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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同走上樓梯,樓上的員工宿舍大多是空著的,走到盡頭才有人生活的痕跡。
簡簡單單的布置,狹小的房間裡一張書桌一張床,一些廚房用具被整齊乾淨的擺放在冰箱旁邊。
書桌的檯燈還開著,告示著房間主人離去的突然。
太宰治走近書桌,桌子上擺放著寫滿字跡的稿紙,鋼筆沒蓋上筆帽,墨水已經乾枯了。
雪白的稿紙上墨色的字跡像是在流動,字體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讓人無端感到了一絲嘲諷的意味。
並未關上的玻璃窗吹進一縷清風,揚起暗色的窗簾。
中原中也褚色的發梢在風中微揚,他走近太宰治目光落在的書桌前,沒有貿然觸碰看起來詭異的稿紙。
「一場尋找……什麼的風波,……席捲?」
中原中也仔細看著稿紙上時隱時現的字跡,眉頭微皺,側過頭看向嘴角帶著莫名弧度的太宰治。
「中也看見的是最後一句嗎?」
「似乎是,前面的字跡模模糊糊的。」中原中也煩躁的嘖了一聲。
太宰治點了點頭,伸出手指去觸摸稿紙,指尖在觸摸到稿紙的一瞬間閃爍出雪白的光,所有的字跡像是被什麼追趕瞬間消失在稿紙之上,稿紙在一瞬間歸寂於純白。
「誒?」太宰治表情驚訝,鳶色眼眸一片暗沉,「原來是異能構成的嗎?」
太宰治無端聯想起之前梧言說出的話。
「費奧多爾·米哈伊諾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條消息就當是你答應為我換鎖補充酒種的回禮吧。」
「白霧不定時出現在橫濱的某處。」
「一場尋找……什麼的風波,……席捲?」
「……」
所有的訊息仿佛串成一線,太宰治瞬間摸清楚了什麼。
原來如此。
太宰治喉嚨里發出兩聲低笑,接著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愈演愈烈,一邊的中原中也默不作聲的往旁邊挪了挪,顯然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搭檔忽然發起了神經病。
半晌,太宰治的笑聲漸漸平息,他攥緊白紙,喃喃自語,「這也在你意料之中嗎?」
本以為是好拿捏的棋子,結果可真是出乎意料,讓他都有點好奇了。
他的目光移到牆角抱著肩膀像是在看戲的中原中也身上,「嘖。」
「嘖?」中原中也意味不明的復讀了一聲,對上太宰治嫌棄的目光,嘴角帶著笑容語氣咬牙切齒,「我會把你突發神經病作為工傷匯報的,所以不用擔心養老問題。」
太宰治嘴角勾起,隨手把紙丟回了桌子上,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發出欠揍的聲音。
「啊啊,有時候真羨慕蛞蝓這種單細胞動物呢,畢竟什麼都不知道這難道就是傻人有傻福嗎?」
「哈?去死啊!混蛋!你在那獨自大笑一通,正常人都會以為你發神經病好吧!」中原中也額角青筋暴起。
「好了——笨蛋蛞蝓快跟上來吧,別浪費了梧言為我們創造良好的先機。」
太宰治的身影已經走出很遠了,他頭也不回的招了招手,動作隨意的仿佛在招呼什麼阿貓阿狗,看的中原中也越發火大。
第20章
「「渴望自由的孩子,終於策劃了一次註定可悲的逃脫。」——《》」
「無人知曉破碎的靈魂啊~永遠的……」
詭異的歌聲戛然而止,少年周身出現雪花般的光點,只不過這一次微弱了許多。
「所以說,別礙事啊!你不想自由嗎?」
少年清冷聲音帶著一絲氣急敗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時間的所剩無幾。
「只要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