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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目光在梧言和織田作之助兩人間來回打量,不一會像是得出了什麼答案,他鼓起了腮幫子,發出抱怨,「啊~什麼嘛,我只是加班了幾天,你們就背著我成了……摯友嗎!」
?
梧言迷惑了,這詭異的停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讓他感到自己和織田作之助好像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像極了……小三和原配?
「我跟梧言已經是摯友了嗎……?」織田作之助似乎沒有察覺到什麼,他的重點依舊歪了,他鄭重的點頭,「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梧言已經看見太宰治笑容逐漸消失了,這大概就是自己出差回來發現自己唯二的朋友被撬走了一個的那種感覺……?
「怎會如此!」太宰治發出悲鳴,「織田作是我的朋友,梧言也是我的朋友,這本來應該是雙份的快樂!怎麼會變成這樣!!」
太宰治鬆開了握著推車的手掩面而泣,哭聲從嗓子裡源源不絕的響起但淚水始終沒見到一星半點,「我感覺我被踢出群聊了,我們沒有以前那麼要好了!」
「啊……沒有以前那麼要好了嗎?」織田作之助回憶了起來,接著納悶出聲,「可是我們前天晚上還在一起喝酒。」
太宰治哭聲一頓,接著拿下了蓋在臉上的手,像是恍然大悟的將左手握拳錘進右掌里,「哦,對!」
變臉速度堪稱一絕,但同時也證明他果然是在裝哭。
「……」梧言忍不住又把圍巾提高了,這一種慈愛老父親跟黑泥做精兒子的氛圍是怎麼回事啊?
太宰治順理成章的加入進來,直到最後結帳的時候,梧言面無表情的從織田作之助的推車裡拿出太宰治神不知鬼不覺偷偷塞進去的一堆蟹肉罐頭丟回了他空空如也的購物車裡,別以為他沒發現太宰治走一步放一個蟹肉罐頭進來的小動作!
後者表情似乎沒有被發現的不好意思,太宰治頗為惋惜的嘆了口氣,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卡,沖他灑脫的動作和毫不心疼的表情中來看,梧言合理懷疑那是中原中也的卡。
梧言結完帳後與兩人告別,手裡揣著織田作之助送給自己的一盒巧克力餅乾,心裡詭異的有一種自己在跟小孩子搶零食吃的錯覺。
太宰治一本正經的跟自己分享蟹肉罐頭的美妙之處,但梧言實在是受不了海鮮的味道,委婉拒絕,後者看起來備受打擊。
「居然有人會不喜歡蟹肉這種人間美味……」太宰治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接著下一秒他又重振氣勢,「肯定是梧言捨不得跟我搶!所以梧言是喜歡蟹肉的,絕對是喜歡蟹肉的,對吧!」
「……」梧言幾乎要被太宰治閃閃發光的執著眼神閃瞎,快速敷衍的點了點頭,「嗯嗯嗯啊是是是對對對。」
「哈~我就說不可能有人不喜歡蟹肉!」
太宰治滿意了,他揮了揮手放過了強行被他拉住的梧言,提起一大袋近乎跟自己一樣高的蟹肉罐頭打算離開,但是太宰治似乎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值,他提著走了沒兩步氣喘吁吁的放下袋子歇了一會又提起來繼續走,如此反覆還沒走出多遠已經停了五六次了,額角的汗水幾乎匯聚成小溪往下流。
看起來怪艱辛的,梧言心裡想著,嘴上不自覺的詢問,「需要我幫忙嗎?」
太宰治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句話,他轉過頭笑容滿面,迫不及待地說道:「需要!」
「……」
不知為何,梧言提著袋子的另一邊,心中詭異的浮出一種中計了的想法,說不準太宰治是在演他。
畢竟太宰治好歹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幹部,打電話喊個人來提一提或者說喊一個人來開車送他到家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並不需要擠車!
所以!肯定是有陰謀!
梧言如此想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