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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梧言唇角微微上揚,卻沒有笑意,像是為了禮貌而機械化的程序,「所以你是想要「書」,對吧。」
用的是肯定句,梧言很清楚的確認眼前的費奧多爾弄清楚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他已經明白時間線的問題。
能夠從時間線里看出什麼來,已經是很難以置信的事情了,一旦發現時間線的問題再聯繫到自己知曉「書」那也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能夠更改命運和時間,扭曲人們的認知改變世界,沒有任何一個異能能夠打到這種程度。
當初龍頭戰爭時,他給自己那封信時是不是已經開始產生了懷疑?
啊啊啊……所以,到頭來只有他和他偏執的理想促使著他來接近自己?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嘛。
那麼,稍微回復一下他吧。
「「書」不在我身上,」梧言鬆開了圍巾像是釋然了什麼一般輕笑一聲,他看著眼前絲毫不失望的少年有些困惑,「你不失望嗎?」
這句話是實話,「書」確實不在他身上,不過也快了。
「並不,」費奧多爾嘴角弧度不減,他收回了手掌攏緊斗篷,「因為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答案二字像是喚起了梧言的什麼記憶,他瞳孔驟縮,嘴角逐漸下壓,一雙漆黑的眼瞳中隱約閃爍起暗紅色的陰沉,身體搖搖欲墜最終如同折翼的飛鳥一般跌落。
「我的承諾一直有效,期待您的回音。」費奧多爾並未再次去阻止梧言的逃避,目光注視著眼前少年落向海面激起一層水花。
最後印入梧言眼帘的,只餘一片紫羅蘭色的天空。
……
平靜的水面上冒起細密小水泡,梧言從海水裡浮出頭,沒辦法,費奧多爾似乎現在堅信「書」在自己身上,他偏執的眼神看的自己毛骨悚然,總覺得繼續聊下去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
身體朝著岸邊而去,擰了一把吸滿水分變重的圍巾,水珠落在地上暈染大片深色的不規則圖案。
怎麼總感覺自己在落水和淋雨中來回切換……?
用異能弄乾衣物吧,頂著一身海鹹味到處走肯定會被嫌棄的。
「消失。」
話音落下,身上的水跡確實是少了許多,但是卻並未完全消失,而是勉勉強強變成了半干半濕的狀態。
梧言手中提著圍巾,擰眉很快想明白了關鍵點,是因為記憶被取走的同時記憶中的《作繭自縛》也被掩藏了嗎……?
嘛……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現在的異能狀態大約是平時的百分之五十的效果吧,四捨五入算是被削弱了。
指尖點了點下巴,反正局已經布好,異能倒已經無關緊要了,況且,它遲早會像那份最殘酷的「真相」一樣再次回到自己身邊。
抬起腳步細微的呢喃消散在風中的同時,揮手在半空中換取到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帶上帽子將身影遮擋的嚴嚴實實。
接下來,直接去東京吧……?
擁有百分百異能時都不能找出完美且直接的方案去報復一下森鷗外……更何況現在異能被削弱了。
若是費奧多爾願意為未知的合作去優先付出他期望的沉重代價話,那他倒也不是不能去考慮與魔人君合作。
不過,費奧多爾肯定不會這麼做,畢竟在港口afia現階段去得罪對方,未來很多事情可是會被束手束腳的呢。
真是電腦精啊,森先生。
梧言停留在小巷的角落,目光望向某個建築,從窗戶中能夠清晰看見正在打鬧的五個小孩。
太宰治寫在風車上的地址,是織田作之助的新住所……?
啊啊啊……真好啊,現在這個世界也是那個人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