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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在梧言回神前又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誒?難道說人死了還會有思念的感情存在嗎?」太宰治的聲音輕鬆,仿佛只是在普通的聊天。
「身體死亡並不是一切的終結。」梧言堅信這一點。
因此他從不主動去尋求死亡。
「聽起來很可怕,」太宰治語氣懨懨,接著打起精神,「梧言怎麼知道的?難道說……」
梧言表情奇怪的看了太宰治一眼,「你覺得……?」
太宰治手指比八放在下巴處一本正經的開始推理,「梧言對於這一點似乎一直都堅信不疑,按照常人的思維來判斷,人只會對於親身經歷的事情堅信不疑。」
太宰治抬起眼帘看了梧言一眼,後者半張臉埋在圍巾里看不出表情,他接著說道:「不過梧言完全就是一個活人嘛~所以不成立,那麼真奇怪呢!為什麼你會如此堅信不疑?」
他臉上裝作一副十分困惑的樣子,「明明你無論是心跳還是體溫呼吸都與常人無異。」
「難道說,」太宰治對上梧言的視線,「你得到能夠復活人的方法了?」
梧言腳步微頓,他對於太宰治得知自己目的的反應並不奇怪,給予對方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也許?」
「真狡猾——」拉長音調發泄自己的不滿,「是費奧多爾告訴你的嗎?他可是個卑劣的騙子!」
梧言嘴角帶著笑不為所動,讓太宰治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嘀咕著,「太狡猾了。」
「太宰你覺得這個世界於你而言怎麼樣?」
「誒~要改成愛情劇本了嗎?一言不合就為了對方毀滅世界什麼的。」太宰治雙手插在西裝褲子口袋裡。
「因為太宰你這麼多次自殺都沒死成,有點好奇而已。」梧言伸出五指似乎想要攏住一捧霧氣,「想知道你到底是想從這個世界「醒來」還是繼續浮沉。」
「這個問題,在於你哦。」太宰治指尖微涼點在梧言伸出的手心裡,對上後者的視線,嘴角上揚帶著笑意,令人捉摸不透。
把問題拋給別人,等同於把選擇權交給別人,沒有主見是絕對不行的,梧言。
「難道說我還能讓你自殺成功嗎?」梧言似乎是感到荒謬疑惑一般笑了一聲。
「嘛~誰知道呢,」太宰治收回手指,笑著說道:「不過,我相信你。」
相信他?相信他什麼?在太宰治經常跳水的河裡放食人魚咬他好讓他早日自殺成功嗎?
說起來,現在對於太宰治而言自殺或許單純已經變成一種愛好也說不準。
「織田有出版小說嗎?」梧言思維跳躍的很快。
但太宰治一瞬間跟上了他跳躍的話題,「有哦!梧言還沒看過吧?」
說到這一件事情,太宰治表情興奮手舞足蹈,全身上下都寫著開心,「織田作已經變成一個大作家了呢!簽售會就辦在年後,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給他一個驚喜~」
「啊……寫的書太宰全部都看過嗎?」梧言頓了頓,接著笑著說:「我記得之前太宰一直說著要當織田第一個讀者。」
太宰治驕傲的揚起頭,「當然——每一次織田作寫完都會喊我去看的。」
接著他轉過頭看向梧言,鳶色眼眸微動,不知發現了什麼,他思索了一會,像是決定了一個重大事件一般,宣布,「如果梧言想跟我爭第一個讀者的位置,我也不是不可以讓給你哦!」
梧言一愣,接著失笑,「我才不要,好幼稚。」
太宰治無奈的看著梧言,「明明就很羨慕。」
「為什麼不嘗試著去接受我給的「答案」呢?」
真奇怪,太宰治似乎對於自己十分的了解。
難道說這也是劇本組能夠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