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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就好啦——」太宰治不滿的拉長音調,「出現在我面前的偏偏是白衣少年!」
他做了一個反胃噁心的表情,說道:「無論我問什麼問題,他的回答都只有鼓勵和支持,真無愧於「祝福」二字。」
「……」
梧言沉默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真不愧是太宰治,得到常人都想要的結果後還不樂意,那他現在是在遺憾沒有見到黑衣少年嗎?
很快梧言又注意到盲點,太宰治所說的是當白霧散去後白衣少年沒有出現黑衣少年就會出現強行回答對方的問題,沒有說白衣少年出現會強行回答問題,白霧並沒有濃到連顏色都看不清的地步,也就是說是太宰治故意去問的。
那他應該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答案才對,為什麼現在又是一副不樂意的反胃模樣沒有後悔的情緒,是跟他詢問的問題有關?
「你問了什麼問題?」
「誒——梧言想知道嗎?」太宰治明知故問。
「……」
梧言表情一言難盡,他轉過頭抬腳往酒吧方向走去,總感覺如果回答後話題的走向會開始詭異。
少年藉助十字路口白霧出現的行為讓梧言有些不安,包括對方情緒忽然產生轉變以及說出的那句不是最後一面,都讓他有一種事態發展即將超出預料的感覺。
在沒聯繫上蘭堂之前,他得先回酒吧帶上那本鍊金書,鍊金書是「書」所給予,也意味著這是與「書」最近的聯繫,假如想要得到「書」就必須需要指路標。
「梧言難道不好奇我問了什麼問題嗎?」太宰治快步追上梧言。
「啊……你該不會是問了人家怎麼死的吧?」梧言配合太宰治敷衍的提出猜想。
「不愧是梧言~一下就猜到了!」太宰治伸出大拇指,語氣充滿讚嘆。
可梧言卻覺得太宰治像是在打發小孩子一樣,報復似的說道:「聽說問靈異這種問題會得到很恐怖的詛咒,搞不好你要永生了。」
「還有這種事情?」太宰治微微睜大眼睛,旋即笑道:「那我真幸運沒有遭遇這種詛咒~」
他雙手合十,嗓音響起,「你猜他怎麼回答我的?他可是很認真的回答了我的問題呢。」
梧言對此絲毫不感興趣,他心不在焉,「是自殺嗎?」
「不——對——」太宰治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語調沉沉,充滿嚴肅又神秘的色彩,「他居然對我說,他還活著。」
梧言被這句話喚回注意力,他眼眸微動,浮現出絲絲縷縷的迷茫,「活人?」
十字路口白霧裡的美少年會是活人?異聞之類的似乎也不是沒有認為自己依舊活著的,那種靈異會在自己得知自己居然已死的時候突然消散,是類似於縛地靈之類的?
「很不可思議對吧~」太宰治雙手交叉放在腦袋後面,「誰能想到不知何時出現的白衣少年居然會是活人呢。」發出感嘆,「這可是一個驚天消息!」
「嗯,是一個可以跟朋友聊天時不錯的討論話題。」梧言點了點頭,注意力再次分散。
「說起來,這條路不是回「骸塞」的路吧?」太宰治發現了不同。
「我被人甩了一身血,你沒注意到嗎?」梧言疑惑的側過頭看向太宰治。
那麼明顯的血跡,太宰治卻跟沒有發現一樣……難道說……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衣服,在入眼大片純白的同時太宰治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
「梧言是被人惡作劇了嗎?沒有血跡哦。」
啊啊啊……
張開嘴嘆了口氣,他隱約猜到會變成這樣,畢竟少年又沒有實體,血跡又怎麼可能會有,但是當時吸入鼻腔間令人反胃的濃稠血腥味又是那麼真實,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