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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言。」
「那麼梧言君,我們這邊是有員工宿舍的,不過比較小,如果你不嫌棄可以住下,至於薪水……」老闆比了一個數字,「你看個數字如何?」
「可以。」
梧言點點頭,老闆眉開眼笑,帶著梧言參觀了一遍宿舍。
「就我一個人嗎?」
「畢竟小本生意,酒吧不大,招一個人應該夠了,」老闆眉頭微皺,「而且,位置也偏僻,平時很少人來,如果不是我最近有事,我也不會招工,所以麻煩你了,梧言君!」
梧言鬆了口氣,心底更是滿意,「應該是我麻煩你了,很感激你願意留下我。」
「衣服那邊有工作的衣服,可以換換,畢竟一身濕噠噠的感冒了可就糟糕了。」
「好的,萬分感謝!」
「那麼我在外面等你換好衣服我們再談談具體工作。」
老闆貼心的關上了門,梧言站在房間裡仿佛卸下了重擔,他鬆了口氣,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個人一直獨處。
梧言又拿下圍巾擰了擰,換好衣服後,再次圍上了圍巾,什麼都能丟,唯獨圍巾不能。
眼角的餘光掃過了什麼,讓他驟然睜大了眼睛,視線凝固在鏡子中的人影之上,難以置信。
怎麼會!
梧言顫抖的手指摸上自己帶著嬰兒肥的臉,這張臉!這張臉赫然是自己十四歲的臉!
他連忙拉下圍巾露出白皙的脖子,脖子上一道蜿蜒的刀痕像是毛毛蟲一樣醜陋的橫在中間,疤還在……
看來只是身體縮水,並不是時間回溯到了小時候的那種情況。
這個發現讓梧言心底一時間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
難怪自己覺得眼鏡會不合適,圍巾會顯得大。
新的疑問瞬間冒了出來,那麼老闆怎麼會突然相信了自己的二十歲說辭呢?
苦思無果,梧言決定把它歸於老闆覺得自己可憐。
「梧言君?」
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梧言連忙遮好傷疤,打開了門。
衣服並不是很合適,梧言把袖子和褲腿都挽了幾圈,這已經是最小號了——勉強能穿。
「梧言君比想像中的瘦弱……」老闆若有所思,目光看向梧言脖子上半濕的圍巾,「這圍巾……」
梧言提了提圍巾,「算是我的怪癖。」
老闆點點頭,不再多問。
「平時酒吧里客人很少,我過些天要回老家一趟……大概一個多月處理點私事,薪水到時會預支給你的。」
老闆表現得很是放心,這一點卻讓梧言眉頭微皺,這麼放心他的嗎?不怕捲款跑路了?畢竟他現在還是個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黑戶。
「對了,我有一個朋友,我不在時他會來看看的。」
老闆這句話讓梧言詭異的平靜了,啊對,這才是正常開展。
「好的,請多多指教了。」
梧言禮貌的笑了笑,像是帶了精緻的面具。
老闆點了點頭,拿起掃帚掃地,梧言則去了吧檯擦著老闆沒擦完的酒杯。
老闆眼裡露出一摸讚賞,心裡對梧言的表現越發滿意。
梧言看似在認真擦酒杯,實則在暗中划水。
他根據之前聽見的「太宰大人」四個字,猜測現在的時間線大概是在森鷗外幹掉前首領上任之後,具體就不知道了。
一絲痛楚從胃蔓延開來,自己從昨天那盒飯之後什麼都沒吃,即使胃裡像火燒一般,梧言面上沒有顯露半分。
他依舊淡定的擦拭著酒杯,白日裡客人確實是很少,梧言站的腿都有些酸了也沒見有人進來。
「啊中午了,」老闆從一邊沙發上站了起來,把報紙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