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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言君身體素質真的非常差勁呢,」太宰治像是無意道,「既然擁有出口成真的異能為什麼不說句讓自己身體的十分健康之類的話呢?」
「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吧。」
不是辦不到,而是不可能嗎?太宰治敏銳察覺,若有所思。
畢竟自己在期待一場無法反抗的意外啊。
梧言絲毫不在意太宰治的試探,所以說話也不過多思索。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路邊,車裡坐著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梧言君最後說的那句微不可聞的話,是種花家的語言吧。」
太宰治突然說道,梧言下意識看向太宰治,只看見了個毛茸茸的後腦勺,太宰治目光望著窗外語氣不明。
「居然連這種事情也能做到嗎?」
「你核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梧言低下頭,手指搓揉著灰色毛線圍巾垂下的毛線團流蘇。
跟著太宰治一路走去,路過的人無一不對太宰治低頭鞠躬神色恭敬又恐懼,太宰治直徑帶著梧言到達了頂樓。
推開厚重的黑色大門,梧言見到了那個掌管港口黑手黨的黑心醫生。
一名金髮蘿莉跪坐在地板上用蠟筆在寫寫畫畫,森鷗外端坐在桌子前,像是等候已久。
「初次見面,你好,梧言君。」
「你好。」
梧言與森鷗外對視了一會移開了視線,落在了其他地方。
「梧言君也很怕冷嗎?」
「不,只是習慣。」
梧言提了提圍巾,他聽明白了這句話的言下之意,『也』意味著森鷗外在變相詢問自己與蘭堂的關係。
「是嗎?我曾經有一個手下也一直帶著圍巾,可惜他前不久去世了。」森鷗外的語氣中帶著遺憾和惋惜,眼睛裡隱約閃爍著淚光。
還在試探嗎?梧言在心裡輕嘆了口氣。
「啊,那真是遺憾,節哀。」
「梧言君在夏天也帶著圍巾,相比對梧言君的意義很重要吧?」
「嗯。」
這一次梧言並沒有再說也許。
「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給的。」
梧言神情有一瞬間的變化,雖然轉瞬即逝,但森鷗外清楚的捕捉到了。
「梧言君和太宰君的關係怎麼樣?」森鷗外沒有再執著於那個話題。
「不熟。」梧言毫不猶豫。
「誒?太過分了,我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明明一起喝酒也一起看風景了!」站在梧言身邊的太宰治提出抗議。
什麼——明明只是你在單方面的騷擾吧?梧言在心裡吐槽。
「我還以為你們會是很好的朋友呢。」
森鷗外手指交叉,臉上笑眯眯的,沒有在意太宰治的牢騷,他的目光停留在梧言身上。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梧言頗為費解。
「沒人說過,你們其實很像嗎?」
第9章
巨大的落地窗撒進純色陽光,梧言一半面孔匿於暗處,有些東西被捅破之後,會顯得十分無趣,鏡片折射的光正好遮擋住梧言眼眸中的負面情緒。
但梧言周身氣息一瞬間的變化還是沒能瞞過森鷗外。
「我並不覺得。」梧言語氣淡淡,像是完全沒被影響。
「是嗎?那大概是我判斷錯誤了。」
森鷗外並沒有過多堅持,他踩進梧言禁區又悄然而退。
「太宰君可是個心思敏感孤獨的孩子,如果能夠交上朋友的話我會真心為他高興的。」森鷗外語氣若有所指。
而梧言只覺得被人猜忌和觸碰禁區的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不適。
「您有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