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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租……就我们家,八年前这副穷酸样,八年后还是这副穷酸样……”
姚美芳不提祝继涛还好,一提,仿若燃着了爆竹,林静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地尖叫:“这能怨我吗?你和爸若是有禾薇爸妈那么出息,我会没人要?就知道埋怨我,怎么不先看看你自己,我看我们家发达不了,该怨你这张尖酸刻薄嘴,再好的女婿,都能被你这张嘴给吓跑了……”
这好了,娘俩掀起了一场有史以来最激烈的口水仗。
一个说:“老娘养你这么大,是让你来顶老娘嘴的吗?瞧你这点出息!有本事出去找个像样点的工作、找个像样点的对象,少让我和你爸操心……”
一个说:“这年头拼的是爹妈和家世,我这样的家庭环境,要能挑到好的,我自己都不信……”
火药味浓得楼上楼下听得一清二楚。但凡家里有人的,全都扒在窗户口,饶富兴味地听林家烧内战。
林水根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气得七窍生烟,“砰”的摔门声,总算把骂架的娘俩给喝住了。
然而,林家的内战,并未因此而熄火。
姚美芳看到丈夫人是回来了,可脸色铁青、并用指责的眼神瞪着她是几个意思?火苗一下窜上心头,顾不上继续和女儿骂架,转而朝丈夫开火:“都怨你!一切都怨你!但凡你有禾建顺一半的出息,我们家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啪!”
林水根上前给了媳妇一记巴掌。
姚美芳惊呆了。
林静也惊呆了。
从小到大,她爹动手打她娘的次数寥寥可数,大多时候,都是她娘撒泼、她爹不是抽闷烟就是生闷气,只有光火到极致才会动手。但每次动手后,她家都会大乱一场,因为她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今天也不例外。
姚美芳反应过来后,跳起来尖叫:“林水根!你居然打我!我跟你拼了……”
一阵乒乒乓乓的闹架声从林家的小套房里传出来。
左邻右舍面面相觑:看样子闹大了。
有机灵的小伙子唯恐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当即报了警。
于是,第二天禾母上街买菜时,听来了一则新闻:“听说城郊结合部那边,昨晚一家三口打架,男的缝了七针,女的拿菜刀砍自己丈夫被拘留了……”
禾父听得直抽嘴,忍不住咕哝:“这谁家的婆娘啊,也忑狠了。”
“管她谁家的……不过我猜啊,肯定是那男的做了啥亏心事,做老婆的被逼急了,这才拿刀砍人,要不然谁愿意蹲局子啊……”禾母边理菜边一本正经地分析,“所以老禾呀,这亏心事可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担风险滴,唔,哪天你要是也敢这样,我一气之下没准也拿菜刀……”
说着,禾母意味深长地拿眼角瞥了眼禾父的裤裆。
禾父:“……”
在一旁捧着海碗喝每日一碗五谷杂粮的禾薇,“噗”地喷了刚喝到嘴里的豆浆……
悠闲的待产日子,一晃就去了三个月。
七月才出头,禾母就已经把闺女的出嫁物什准备妥当了。
之后半个月,想到合适的再往上添,添得禾薇直抽嘴:“妈,这么多东西怎么带啊。我们是坐飞机,不是包飞机。”
“很多吗?”禾母退后一步,打量了一圈收拾了小俩月的行李,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多,可一想到这是闺女嫁人,不是寻常地北上探亲,带少了被男方的亲戚瞧不起怎么办?再说了,她已经精简又精简了,一些生活上的用品,系上红绳后直接放隔壁婚房了。带去京都的充其量就一些值钱的金器首饰、衣服鞋包。
“安啦,妈心里有数,哪些该带、哪些用不着带,保准把你的婚事操办得妥妥当当的。你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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