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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莲恶狠狠的瞪白草合,小杂种!一盘瓜子也不舍得给她吃!
白草合当做没看到,懒懒的扬眉,再转头对喊的那位婶子轻声道:“婶子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我小婶婶不是聋子!”
明明是解释的话,怎么听着讽刺得紧呢!杨晓莲快要发疯了,这死丫头是故意的。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白草合对杨晓莲做鬼脸,扬眉挑衅: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着!
“你……”杨晓莲抡起拳头就向白草合冲过来,气死他了!
不等她冲到白草合面前,就被其他的婶子拦下了,一个攫住她的手臂,一个勾住她的脚,一个从她的手里卸下瓜子盘,几人立马分光,再把盘子塞回给杨晓莲,“我说建城媳妇,怎么说小草儿都是你的亲侄女,你不愿意来帮忙做事没人拿刀架你脖子,不要来了以后又耍小性子,还想打小草儿!”
“我……你……”杨晓莲语无伦次,她不是来帮忙的,是来混饭吃的!
说出来吧,她就是来混饭吃的!正要抬头叫嚣,却瞥见村里有名的媒婆“多嘴”正往门里走来,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回去,然又不能咽的彻底,哽在喉咙,差点又哑了。
“多嘴你来了!”杨晓莲赶紧撤下愤愤的脸媚笑着上前,主动的帮白草合迎起客来,“快到里边坐,小草儿上瓜子!”
白姗合十二岁了,想要找户有钱的好人家还得多多仰仗这位自称一张利嘴尖牙说遍天下媒的媒婆——多嘴。
杨晓莲热心的搀着多嘴走进主屋的堂屋,白草合送上一盘瓜子,二人便叽里呱啦的谈起白姗合的亲事来。
说吧说吧,说到吃饭了才停下更好!她也少需担一份心,白草合转身出了堂屋,继续接待陆陆续续前来道贺的人。
“哟,小草儿都长这么高了,有多少年没有来啊,都快认不出来了!”
进门的是身穿灰布长衫,胡子花白的老年男人,从她自称舅公的话里可以听出他是白梁氏唯一的弟弟梁宏勇,让白草合傻眼的是他的身后跟着一大串的估计是他的儿孙的男女老少。
一、二、三……十一,一个足球队!
来者是客,白草合撑起标准式的微笑招呼,“是舅公啊,进来坐,奶奶在里面。”
“是应该进去坐的,让舅公站在门外多不像话!”
白草合:“……”
她有让他们站在门外吗?不过是招呼的几秒钟!也叫让他们站在门外!
今天日子好,奶奶唯一的娘家弟弟,我忍!
梁宏勇一群人鱼贯而入,那汹汹气势,不像是来喝进房酒,倒像是鬼子进村!
白草合将人领进堂屋,这时的堂屋已经人满为患,坐满了客人,赶紧的从房间里拿出几张凳子。
“奶奶,舅公来了!”自己转身去储物间拿瓜子。
却听得梁宏勇不满的向白梁氏埋怨:“姐姐,你也真是的,怎么教的着小草儿,这么没礼貌,我一家人都来了,就知问了声舅公,也不问声表舅舅、表姑姑好,真没教养!以后还要怎么嫁给我孙儿启文!”
真不是白草合要留着偷听,哦,是留着光明正大的听,实在是梁宏勇的嗓门太大了,她走到院子里了还能听到那公鸡嗓的尖叫。
这儿的人嗓子都流行防盗锁式的吗?男女老少都有个尖锐的嗓子!
说啥不懂礼貌,你十一个人没有一个自我介绍,我知道你是谁呀!还嫁给你孙儿,蛇精病!
白草合狠狠的跺跺脚,极品!
等白草合拿着瓜子回来,梁宏勇还在喋喋不休的埋怨:“拿个瓜子也要老半天,是不是盖了新房,有了钱,嫌弃我这穷亲戚丢她的脸!”
白梁氏赔笑着解释,“弟弟啊,你多想了,可能是有其他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