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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他怎麼照顧這麼大的小鮫人。」

說完也不等李汝意反應，就匆匆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李汝意咬了咬牙，「可惡！」

乖乖呆在霍亭晏懷裡的林一然後背全是不存在的虛汗，他覺得自己的汗毛孔都炸開了，半出神的盯著虛空一點，出神地想『他究竟是為什麼從去溫泉變成了被抱著見家長——』

尤其是光著上半身，就更加難堪了。

霍亭晏很快就到了霍故知的書房，如果沒有閉關，父親一般都是在這兒看書的。

「父親。」在父親這裡，霍亭晏的表情嚴肅了不少，「我想找你要一些關於養育幼年妖獸的玉簡。」

霍故知手裡拿著一本書，沒有抬頭，「在左廳的架子上。」

林一然縮了縮身子，也沒有抬頭，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那些書對你的妖獸都沒用。」還沒等霍亭晏去找，霍故知就又開口道，「他已經是五級妖獸了，不僅開了靈智，還已經辟穀。」

「鮫人皇族生而辟穀，無需你飼養他也能長大的。」霍故知方希手裡的書，「怎麼樣，決定好將他放回去了嗎？他是屬於大海的，像這樣長期呆在岸上並不利於他修煉。」

「鮫人皇族？」霍亭晏猛地低頭看向懷中的銀尾鮫人，對上那雙湖藍色的剔透雙眼，「那鮫人族怎麼會讓他流落在外？」

「那就得去問他的族人了。」霍故知翻了一頁書，「總之留著不是長久之計。」

林一然原本還有些擔心霍故知會幫兒子強行留住自己，但眼見對方反而勸說霍亭晏將自己放回海里，不禁側目過去，只見對方的臉上非常平靜，甚至連眼神都沒有挪過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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