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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亭晏熟練地將溫泉中的熟軟蚌肉含進了口中,清甜的液體從蚌殼深處的軟肉里緩緩地往外流淌,濃郁地靈氣從蚌肉蜜汁中在他地口中一散而開,精純的水屬性靈氣混雜著淡淡的雷電之力沖向他全身各處。
他有些貪心地將舌頭深入柔軟滑膩的蚌肉中,試圖汲取更多的蜜汁,恨不得將這能夠給他帶來濃郁靈氣的蚌肉連帶著蜜汁盡數吞入腹中,仿佛這樣做的話,他的修為就會一日千里。
林一然仿佛感受到了對方貪心的想法,想將蚌殼軟肉往後挪一挪,試圖避開對方,「蚌殼已經所剩無幾了,不要竭澤而漁。」卻無奈對方根本不聽他的,依舊將亮銀色的蚌殼死死摁著,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但好在對方似乎吃夠了,轉而將自己漢白玉製成的搗藥杵拿了出來,這套陪伴了他多年的白玉藥杵是由暖玉製成,周身足有十七厘米長,頭窄柄粗,是極適合用於手持研磨的物件。
它曾經被主人拿著無數次將溫泉中的蚌肉搗碎過,霍亭晏將蚌殼中的軟肉挖出後放入其中開始搗藥,一開始蚌肉還是整片的,但是隨著搗藥杵不斷變換角度地捶打,很快蚌肉就在搗杵下變成了爛熟的模樣,蚌肉的乳白汁水混雜著精純的水靈氣不斷地從搗杵器皿中濺出,混入水中後又變成極濃郁地靈氣回饋給池中的人。
畢竟是溫泉水靈氣所化的精純靈蚌,其中所蘊含的靈氣可抵修煉的一日之功。
身體中的靈氣沿著大周天中瘋狂地運轉著,化神後期的經絡極粗,能容納靈氣的數量也高了,所以此時不論是吸收靈氣地速度還是運轉靈氣將它們納為己有地速度都在這一刻達到了一個峰值。
頭頂的元神似乎對這些修煉的法門無師自通,半透明的靈體相纏著,半透明的小元神雙腿盤坐,雙手合十向天,一股股淡金色的靈氣順著它們的經絡也在快速運轉,似乎也在運行著修煉的功法。
搗藥器皿中的蚌肉已經看不出原本豐滿軟糯的模樣,此時正混著清甜的粘液以及軟爛的靡肉大敞著,豐盈的靈氣從搗藥法器中瘋狂地外溢著,但是搗藥杵卻完全不想要放過它,依舊往裡面搗鼓著,似乎是想將蚌肉完完全全搗成肉泥才算作罷。
霍亭晏將頭埋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咬住了對方脖頸上的肉,平時帖服的細密鱗片在他口中炸了起來,他的舌頭樂此不疲地給對方的小鱗片順著毛,一隻手撇著對方流著淚,探頭露在外面的冷白色玉質蚌鼻。
蚌鼻仿佛也受到了被搗爛蚌肉的影響,此時正驚恐地往外探著,極力想要逃生自救,口中還不斷吐著滑膩汁水。
求生欲望滿滿,卻無奈不知怎麼已經落入了趕海人的手中,蚌鼻似乎不知道什麼是危險,此時被趕海人拿捏著,也不知道往蚌殼裡躲避,只知道一味的流淚哭泣,以博得對方的同情,好放過正被搗杵折磨的粘液四濺的蚌肉一馬,順便能放過自己。
但是趕海人又怎麼會同情這個只知流淚珠的蚌鼻呢?這點子淚珠仿佛還激起了對方的奇怪心理,搗藥杵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量,一下下地雖然放慢了速度,卻比剛才帶來的傷害要大得多,蚌肉很快就徹底放棄了抵抗,變成一灘任由搓扁揉圓的肉泥,充斥著靈氣的清甜露水更是順著搗杵潺潺地向外淌著。
按照道理說這樣子應該就能入藥了,但是趕海人卻仿佛依舊不滿足,蚌肉雖然已經可以入藥了,但是蚌鼻卻依舊沒有屈服的意思,依舊倔強著,僵持在蚌殼外頭,一副不肯低頭的模樣。
趕海人是個有著十幾年經驗的老漁人了,他將搗杵換了個角度,精準地找到了蚌鼻的軟肋,一下一下精準地搗向對方地軟肋,光搗是不夠的,狡猾的老漁人每搗一下還要深深地研磨幾圈才行,原本還倔強在那兒不肯服輸,不肯服軟,硬挺的玉色蚌鼻很快就倔強不起來了,帶著純正水靈氣的淡藍色的清甜汁液一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