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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其他人除了图蒙海绷住了没乐,其他人都乐了。
耿同学安抚地拍拍春喜的肩,说:“所以以洪总舵主的智慧一定明白要挟持人的话我的分量就太轻了。”
“主子的分量才不轻呢?”春喜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耿绿琴毫不客气地一指戳到她的额头上,“你以为当拜拜用的猪头很荣幸吗?”
这次图蒙海也没能绷住,笑了,主子这人有时实在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
猪头?合着那些王公大臣皇子亲王的在主子眼里就是案桌上拜拜用的大猪头?
春喜反应很快,但声音很小,“那咱们王爷不也是猪头了。”
耿绿琴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道:“慎言慎言啊,背后勿议人是非啊孩子。”
春喜囧了。
其他人憋着笑左顾右看就是不看她们。
“主子……”春喜委屈。
耿绿琴挥挥手,浑不在意地道:“怕什么,说便说了,难不成还会因为你说了就变成事实么?”
所有人默,主子还真是敢说!
“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接着转去。”
“嗻。”
等到耿同学在寺里逛得差不多了,四福晋也参禅完了,两人会合一处,打道回府。
没几天,身在王府深宅的耿同学从古尔泰嘴里听到一个消息,天地会的人刚刚处诀了一个变节的分舵舵主。
耿绿琴想自己应该是知道某总舵主现身京城的原因了,估摸着那个叛徒的武功不弱,要不也不能让总头头出面了。
京城它就是个是非之地!
官多了官就不能算官,人精扎了堆,是非就多,就特容易把人搞得精神分裂。
耿绿琴摸了摸自己的头,颇有些感慨地想:她这些年混在一帮腹黑堆里不怕别的就怕不知道什么就被搞精分了。
为了保持自己的正常性与自由性,耿绿琴觉得自己必须坚定不移地继续奋斗,一定得远离这帮腹黑加精分。
随着康熙的大限越来越近,耿绿琴的肚皮也越来越鼓,她人也越来越纠结。
老康要归位了,某四即将上位,而她如今大腹偏偏要想在某四即位时趁着朝政混乱而趁机开溜——她怎么觉得这任务有点忒艰巨了呢?
况且——耿绿琴眼光扫过眼跟前一溜儿的人,这里面有几个人恐怕她就算跑路也得带着,一来保他们的命,二来安某人的心。
当皇上的不缺女人,再加上某四这位皇帝是个劳碌命,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精力关注她也。这么一想,耿同学的心情顿时轻快了起来,对未来也乐观了起来。
没多久,康熙就因为健康原因回京了。
然后有一天,耿绿琴就被一道口谕召进了宫。
畅春园的环境很适合养身体,这是耿绿琴的感觉。
她进去的时候康熙正歪在棍上看奏折,李德全在一边伺候着。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平身吧,快不方便的。”
“谢皇阿玛。”
“朕找你来就是想听你说说话。”
耿绿琴暗自腹诽,我这声音又不是百灵鸟般的悦耳动听,您老说这话真是没说服力。
“朕知道你不喜欢进宫,可是你就真不愿意进宫来看看朕这个老人家,你这可是不孝啊。”
……
这罪名扣得,她怎么就不孝了啊,耿绿琴不得不说话了,“奴婢怕打扰皇阿玛静养,所以不敢随意进宫见驾。”
“假话。”康熙毫不留情地戳破她。
耿绿琴没吭声。
康熙一边继续翻看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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