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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糊涂?你的眼光不得行,我晓得。”金钟罩一锤定音。
陈省心今天见过的李小姐,倒是位圆脸素净个子不高的清秀姑娘。如此看来,金钟罩费了心。
***
19点57分;关上灯锁上办公室大门时,郑惟汐看了一下手表。最近一段时间,她越来越害怕回到空荡荡屋子里,一个人晃来晃去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所以常常泡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才回家。
坐在电脑前,她常常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好像陈省心就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偶尔扭过头冲她笑一笑,或是背着手站在她身后,看她程序运行的怎么样。因为常常走神,她加班加的越来越晚,工作效率越发低下。有时她想,老板要是知道她每天晚上浪费着公司的电费在缅怀旧时光,早晚会把她开掉。
初夏,晚风轻拂,道路上是携家带口散步的人,学步的小孩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
远处旋转餐厅的楼下,手臂挂着西装外套的年轻人和女朋友走出餐厅大门,身形轮廓像极了陈省心。她加班加的视力下降,又产生错觉了。
夜里,她又一次梦见没见面的孩子,巴掌一样大,她把孩子放在掌心,问“你怎么这么小?”
“我还没来得及长大。”
她从梦里醒来,枕巾被眼泪打湿,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头摸索着找到当初从陈省心那儿带来的薄荷油,在浓浓的薄荷味里昏昏睡去。
失眠的情况越演愈烈,她很快多了个毛病,每天凌晨总要莫名其妙的醒来一次,而醒来之后,常常难以再次入睡。这直接导致了她上班的时候精神不济,颠三倒四。
开晨会的时候,她把旧版本的产品设计方案当成新的版本发给大家,幸亏被小七及时发现,两人手忙脚乱的收材料装订材料然后重新发材料。
“钟总,材料。”她把更新后的版本交给老板,钟总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神色很奇怪。她觉得这是自己要被开掉的前奏。
公司附近有家不错的咖啡馆,大中午,郑惟汐跑去那儿点了杯超浓的炭烧咖啡,杯子里冒出淡淡的焦味,她用勺子慢慢画着圈,心想这酷似中药的黑汤,不知道提神效果怎么样。
她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竟然在这儿看到你了。”有人招呼她。
郑惟汐抬起头,对面坐下的人是余颜。
“过的怎么样?”余颜气色很好,脸庞发亮,嘴唇涂的鲜红。
郑惟汐埋下头喝咖啡,不想理她。
“陆熙回来了。余颜说“她一直惦记着感谢你,找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我说,你为什么突然辞职?当初陈总多不容易把你保下来。”
余颜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哑巴了?不说话?”
郑惟汐把余颜的手摁住,无名指上亮亮的一枚钻戒。
“余颜,把朋友出卖换来的戒指蛮大个。和冯征踏踏实实过你们的小日子去,别在我面前装好人。”
“郑惟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余颜看上去很气愤“怎么?怀疑是我写的匿名信?嗬嗬。”余颜冷笑一下“也不怪你这么想。不过,当初要不是冯征那小白脸死缠烂打,老娘能看上他,他犯不着我降身段为他做鸡鸣狗盗的事。”
余颜喝了口柠檬水继续说“这事我也纳闷,不知道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不过冯征也没落好。你不知道吧,他总经理当了不到一年,手下的孙淳实名举报他,把他当年数据造假的事抖漏了出来……”
郑惟汐脑袋嗡嗡作响,余颜已经演讲完毕,“现在陈经理已经是陈总了,你要想回来可以找找他想想办法。”看她一直默不作声,余颜叹了口气“我是结婚了,不是和冯征,你出事前我被他找上门的小三划伤了脸,所以请了一周假,他提拔后没多久我就和他掰了,该说的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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