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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慕寧微微發愣,她?看著這個面色有些發黃的小?姑娘撅起了嘴,一雙圓溜溜的黑眸中?儘是不甘與?無奈。
原來,這就是招娣排斥自己的原因嗎?
可是做公?主又豈是她?所願意的?不過是經歷不同罷了。
公?主未必想做公?主,或許想淡然一生平平安安。
而民女亦未必想一輩子低下,或許她?們渴望一生不凡,高?人一等。
「招娣,身份不應該成為我們的禁錮,你?也可以成為公?主。」岑慕寧凝視著她?,眸中?染上了一層溫和的笑容和一抹淡淡的憂愁,面對招娣的置疑,她?聲線溫潤,正色道:
「為民,為國,憂思天下而不囿於小?我者,皆為尊。」
這才應該是公?主,但慕寧感覺,她?好像還不合格。
招娣有一瞬發愣,她?好似有些熱血沸騰,卻又感覺不太理解,仿佛心中?一股熱氣即將衝破胸膛而出,卻偏偏仍在腦海中?滯留。
片刻後,吱呀一聲傳來,上面的方形木板再?次被掀開,透過一道道方正的光線,修長的身影映在其間,此刻正靜靜地注視著他們。
「爹。」招娣猛地起身,弱弱地喊了一聲,有些心虛似的低下了頭往後退。
而焦耳只是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揮了揮手,嘆口氣道:「罷了,你?先上去吧。」
小?姑娘回眸看了她?一眼,不辨喜怒,隨後便?快速地跑了上去。
待木板再?次合上,地窖中?唯餘一點光亮的時候,焦耳才滿面愁容的走?到岑慕寧面前坐下,他深深地凝視著她?,卻沉默不語。
岑慕寧並不著急,他若願意,定然會開口,若是不願意,看更多精品雯雯來企 鵝裙依五而爾期無二吧椅自己也沒有辦法,她?才是受困者。
兩廂沉默,誰也不語,周邊寂靜,而岑慕寧身至角落,一層陰影落在她?身上,襯得她?此刻有些神秘。
「朝安公?主,在下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了您,不知您是否願意幫我們找到這背後之人?」焦耳有禮恭敬道。
岑慕寧半斂眼眸,搖了搖頭,很實誠地說道:「恐怕有點難,我們本以為這場縱火案的真?凶就是你?們,結果被告知不是,目前,我也沒有懷疑對象了。」
焦耳聞此,卻忽的一笑,說道:「公?主,您聰慧萬分,為何不去懷疑一下這徽州城的二把手?」
「二把手?」岑慕寧垂眸緩緩念出這三?個字,隨即眸光一閃,驚詫道,「寨主是在懷疑蘇大人?!」
想來這徽州城說一不二的只有宋老二,但若是說,除了宋老二以外的掌權人,則非蘇泊莫屬。
能在徽州城內動用勢力且悄無聲息地縱火作?案的,除了宋老二和飛雲寨外,也就只有這徽州的知府才能做到了。
而後岑慕寧警惕地看向一臉淡然輕鬆的焦耳,忽而含諷笑道:「看來就目前情況來說,本宮也只不過是個寨主的一枚棋子罷了。」
焦耳聞言,立刻抱手作?揖,似乎是在認錯道:「若非事出緊急,在下也不敢如此,但為了臨月,在下願意出生入死,在所不辭,若是對公?主不敬,還望諒解。」
岑慕寧並不惱怒:「你?大費周章,綁本宮過來,又故意引導本宮猜測蘇大人,不過是想借我的手和駙馬的職權,調查這整件事罷了。」
忽而,她?好似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或者說,焦寨主,你?也想知道這背後的真?相?」
焦耳雙眼微微睜大,眸中?是難以掩飾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他起身踱步,最?後竟是心下一橫,撩起衣擺,跪地拜道:「還望朝安公?主恕罪,在下會告知所有。」
岑慕寧微微垂眼,聞言她?不禁長舒一口氣,果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