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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我記得生意上應該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才對,我該給你們的貨都供足了……&rdo;他的聲音十分冷酷。
印殘月想起自己站在他的別館外,連門都進不去,他的心彷若被人狠狠揪緊,頭更痛了。
&ldo;她是……&rdo;
&ldo;是我第三房的侍妾。&rdo;
印殘月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因為他正搖搖欲墜的扶住身邊的樹幹,大田大田的呼吸著。
&ldo;第、第三房?&rdo;
&ldo;我有個正妻,六房侍妾……&rdo;
&ldo;你、你成親了?&rdo;
印殘月後退了一步,他的臉色又青又白。
封天炬不甚在意地回答他,仿佛是在跟一個不解世事的小孩說話,而且他們的對話令他煩悶極了!
&ldo;我已經二十九了,有三妻四妾很正常。&rdo;
&ldo;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rdo;
封天炬的回答很冷淡:&ldo;你又沒問,況且你也沒必要知道。&rdo;
印殘月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因為他的思緒十分混亂,他的手扯緊了樹枝,樹枝就這樣扎進他的手心,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痛。
&ldo;你到底要幹什麼?就只是想問我有幾房妻妾嗎?&rdo;封天炬的不耐煩越來越明顯。
印殘月心痛得揪緊衣襟,把指甲刺進自己的心口。&ldo;你、你喝了酒……&rdo;
&ldo;恩,人家設酒筵款待我,我帶綠玉出去,她人美、手腕好,又會說話,很能在宴會上為我掙面子。&rdo;
他不是想說這些,也不想要聽這些。&ldo;你得喝些解酒茶才行,我弄給你喝,以前我哥喝醉時,總是------&ot;
封天炬不讓他說下去,他冷冷地道:&ldo;我不喝解酒茶,我解酒的方式就是找個人陪我上床:我沒有叫你來,是因為我不想要你,我現在想找的是綠玉,你若沒有什麼事就回去吧!&rdo;
他眼睜睜的望著封天炬從自個兒身邊走過,冷漠的進人大門,這樣的舉動比任何話語都更殘酷。
他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直到有些雨滴落在他臉上,他才驀然回神。
&ldo;我得回去了,太晚了、太晚了……&rdo;
他喃喃自語者,若不說話,他就要哭出聲了:他努力的移動如鉛塊般沉重的腿,走沒幾步就摔倒在地上。
他也不曉得自己摔痛了哪裡,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若不是扶著民家的牆壁,他根本無法走回家裡。
雨很小,風卻很涼,吹過來的每一陣風,都像利劍一樣割在他的心上,他的淚痕已乾,就算有淚,也流不下來了。
印殘月昨夜吹了風,早上起來就有些發燒,還在忙著家事。
印山居見他兩眼無神,一探他的額前,立即罵道:&ldo;誰要你生了病還起來忙這些小事的?快去躺著!&rdo;
&ldo;不必了,哥,我只是有點累,不起來勞動一下,整日躺著渾身都沒了力氣,更何況躺著就會胡思亂想。&rdo;
&ldo;可是你發燒了……&rdo;
&ldo;我待會兒會去藥房抓幾帖退燒……&rdo;
&ldo;我去好了。&rdo;印山居關心的道:&ldo;你的身子去年還很差,今年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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