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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喝。”
我看了看床头的杯子,这么说,我夜里感觉到的一次次喝水不是做梦了?
这种高烧,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输了液又睡了一觉后感觉好多了,倒是他,胡子拉碴,好象生病的是他,不是我。
除了身体还是有些软绵绵地,没有其他大碍了,我便起身穿衣服,准备上班。
他按住我:“不能请一天假,休息一下吗?”
“不能。职场如战场,一刻都不能松懈。”
他便忽然哽了咽:“小漫,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让自己成功起来,到时,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你就换份轻松点的工作,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不工作,我来养你。”
“行了,别自做多情了,大老爷们哪来的那么多感触,我这么拼命,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这个家,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而已,和你无关,没找你的时候我也一直这样。”
不顾他的阻拦,我坚持洗漱以后出了门,他不忘在身后嘱咐:“别忘了多喝水啊,晚上就别加班了,早点回来。”
我疾步下楼,把他的罗嗦甩在身后,开车上路,不仅想起他上次生病的情形来,两相对比,我那善良的心忽然就跳了一下,好象,他对我,比我对他紧张多了,也体贴多了,但转而一想,我就马上又释然了,幸福的定义有很多种,为我奔忙,也是其中的一种,这么说,他在关切我的同时也获得了幸福,我也是幸福的缔造者,恩,这很公平,互不相欠。
家务纷争
尽管,储启帆那家伙对我算得上是体贴,我也好象更像个冷血的女强人,但是,说到底,他也是男人,我也是女人,男人,好象生来就比较粗枝大叶,而女人,好象生来就比较细腻,不要以为他整天受我欺凌,尽管我们俩有协议,洗衣做饭等家务都归他做,但是,他做出来的质量往往不敢恭维,所以,很多家务最后还是落到了我身上。
比如,和很多男人一样,他一回家也喜欢把臭袜子乱扔,而在我目光的威慑下,他往往伶着臭袜子拿到洗手间敷衍地一冲,还不等袜子湿身,就拖出去晾上,而我往往忍受不了那上面龇牙咧嘴冲我得意大笑的污渍,而重新把它取下来,狠狠地用洗衣液把那些造反的家伙斩草除根。
由于觉得全自动的洗衣机太浪费水,出于节约的美德,我便买了台半自动的洗衣机,由此需要操作的环节便多了一些,顺便也给他提供了犯错误的机会,他往往是把水放得还漫不过衣服就开始洗,而且,转不了几分钟便拖出来,竟然不经过再次冲洗便直接扔进甩筒,然后便会看见那些衣服都愁眉苦脸地耷拉在晾衣杆上,而且,更加可恨的是,他在放自己的衣服之前竟然从来不掏口袋,于是,等他洗完衣服我去洗衣机里看时,便经常在里面发现打火机,香烟,硬币等残物,硬币倒也罢了,对衣服杀伤力不大,而我一旦在里面发现香烟,再抬头看衣服时,一准看见一支或几支香烟已经均匀地镶嵌在一排低头耷拉角的衣服上。
于是,几次下来,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球总受到污渍的挑衅,也不忍再看那些衣服受罪,只好把洗衣服的工作揽到自己身上,于是,在每次洗衣服的时候我便忿忿不平,说好了这些事情都由他来做,如今我却自投罗网,而又偏偏还无可奈何,我简直怀疑那小子就是成心的,故意用这招把洗衣服的工作甩给我,他算准了我对此是看不下去的。
而在清扫房间时,他也痴心不改粗枝大叶的毛病,一切工作好象都是做给我看的,他擦过的家具和电器,不必用手摸,我这近视眼不戴眼镜就能看见灰尘如同山上的梯田,一道一道地摆在我的眼前,让我想吹黑哨勉强给他个及格都不行,于是,在他擦完后,我只好再擦一遍。
对于地板,他更是蜻蜓点水,拖着个墩布好象广场上蘸着水练字的老大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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