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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姜曼心口一緊,一股涼意席捲全身。她無法判斷沈清顏是真的吃不下,還是在懷疑試探她。
「奴、奴婢今日已經用過了。」
「既是上好的補膳,多用些又何妨?」沈清顏笑得溫和,「不必緊張,你既也有孕,合該多用些才是。」
姜曼怔住,心裡徹底慌了。
原本她不覺得沈清顏是她的敵手,一個自小養在深閨的貴女,哪裡知道人心難測?過去她在大戶人家當粗使丫鬟時,對那些大小姐的嬌氣憨傻早就心裡門清。她以為沈清顏也是這樣的,未料到
是她輕敵了。
「多謝皇子妃,奴婢實在有些吃不下。」姜曼眼神慌亂,顫顫起身,「奴婢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向您請安。」
言罷,不等沈清顏回話,她便轉身朝外走去。
心口沒由來地浮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姜曼訕訕地往外走,想快些離開這裡。
沈清顏在她轉身時便沉了臉。
若不是心虛,何故走得這樣急?
「來人,拿住她。」
清清冷冷的聲音傳入姜曼的耳膜,她腳下一軟,差點跌出門去。好在兩個僕人將她扣住,往沈清顏面前帶
「您這是何意?難不成就因奴婢不肯喝這膳湯,您就要罰我嗎?」
姜曼心中雖怕,可腹中有孕,到底有些底氣在的。
「不喝膳湯事小,膳湯加了別的什麼,這事兒可就大了。」沈清顏不與她繞彎子,直接道:「若你喝了,今日這事便到此為止,如何?」
眼圈暈開一層紅,姜曼顫聲道:「你、你」
不知怎地,她忽然覺得,自己被沈清顏識破了。
「去請三皇子。」
不多時,霍詡來了。才一進屋,細細碎碎的嗚咽聲便落入耳中,他皺起眉望向正在哭泣的姜曼。
眸中浮現疑惑。
「放肆!」
這話是對抓著姜曼的兩個僕人說的。饒是犯了什麼錯,他的女人也不該被旁的男人抓扣著。
被這麼一吼,兩個僕人瑟瑟放手
「爺!」姜曼撲進霍詡懷裡,眼淚直流,「嗚嗚」
霍詡眉頭緊鎖,直直望向沈清顏:「到底發生何事?」
「她在膳湯里下了滑胎藥,特地拿來給我喝。」
「什麼?」霍詡大驚,他鬆開懷裡的人,一臉不可置信,「你」
「奴婢冤枉啊,這就是一碗普通的膳湯。」姜曼咬著唇,誓要咬死不認,「皇子妃怎能空口白話冤枉我?」
聞言,沈清顏彎了彎唇角,冷笑:「冤枉與否,找大夫驗看便知。」
「叫大夫來。」
姜曼強撐著,她不會承認的。
哪怕大夫驗出來了,只要她抵死不認,將事情都推給膳房。無憑無據,加上她腹中的肉,他們又能把她怎麼樣!
「趁大夫還沒來,另有一事,我想殿下還不知曉吧?」
這大清早的,霍詡早膳還未用便被請到這裡,吵吵鬧鬧的,真是煩死他了!
「何事?」
「通房姜曼,與人私通。」
這下,霍詡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他睜著眼睛望向姜曼,只見她雙眸怔怔,好似傻了一般。見狀,他只好轉眸看向沈清顏,「你可有證據?」
沈清顏依舊沒什麼表情,抬手指向姜曼的肚子,「證據便在她的腹中。」
「你、你血口噴人!」
姜曼幾近崩潰,她不信,沈清顏怎麼會知曉呢!
一定一定是炸她的!
「你也莫急。」沈清顏淡淡道,「殿下,宮廷有一秘法,可驗腹中孩兒與父親的親緣關係,一會兒讓人將江太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