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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大,胸?」小鈴鐺說罷,挺了挺胸。
鹿雨忍俊不禁:「是性情。」
「哦哦,那外面的人是怎麼樣兒?」
「強勢,直白。」
小鈴鐺不解:「我都堵著程朔哥告白三次了還不算直白嗎?」
沒有鹿雨哧笑:「你敢和他親嘴和睡覺麼?」
小鈴鐺臉一紅,嘴巴大張:「這……這得結婚才行。」
「我們那隻要喜歡就行。」
小鈴鐺想像和一個男人沒結婚就……羞死了。
她拍拍臉:「那金花你你幾歲?」
「比你大三歲,你叫我鹿雨吧,金花我可能不太明白。」
「好,鹿雨姐,你名字真好聽。」
鹿雨若有似無地一笑:「你喜歡他什麼?」
他指程朔。
小鈴鐺撓撓頭:「我也不知道,開始是覺得熟悉,後來覺得他可靠,再後來是我阿爸說找對象就要找這樣的。」
鹿雨皺眉:「那你不是因為單純喜歡他?」
小鈴鐺愣愣:「好像沒有,那喜歡人到底是怎麼樣?」
說到這,鹿雨同樣茫然,感情本來就是一無是處的東西,談情說愛都是字面上好聽,實際多得是人既沒情更別提愛。
就像她找賀嘉鈞也是他待在她身邊最久,也聽話。但當他背著別人算計自己,自以為是了解她的時候,這段虛偽的戀愛也告終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問題鹿雨也是個小白,她抿了抿嘴,不太自在說:「電視上不是都這麼演,會喜歡的流淚還會嫉妒的發狂……」
小鈴鐺張著嘴,無法想像那個畫面,喜歡會讓人發狂?那樣還算喜歡麼聽起來怎麼像找罪受呢。
結婚真要是這樣,還不如讓阿爸養一輩子得了。
小鈴鐺從世紀大難題中脫穎而出,她看著鹿雨,心裡正矛盾想要不要將程朔哥喜歡她這事說出來,但轉眼想起他說自己黑……
一輩子打光棍吧!
鹿雨不知道兩人其中的貓膩,只看到周鈴翹起嘴角笑起來,竊竊自喜像只偷食成功的北方小鼠。
情緒就像食物能帶動人,她本想笑,不過看到安姨發來的消息,心裡湧起一團火,生生折斷了畫筆。
第8章
當鹿雨知道鹿向乘叫人撬鎖闖她家時,她氣極了,手指死死握著變成兩斷的畫筆,嘴唇哆嗦,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二十度的天氣,她渾身發冷。
她又想起了某個噩夢圍繞的晚上,十三歲的她躲在黑漆漆的房間裡看著外面他拿手電往房間裡照。
手電筒的光漆白,陰冷,像長長的繩索在往上爬。
第二天又借著虛偽的關心請四個心理醫生監視她,關心摘掉偽裝的皮囊不過是馴服,只有精神病人才能關起來。
她真是度過了難忍之痛的成長,而現在依舊擺脫不了蠅營狗苟。
鹿雨一到酒吧,酒推上來推酒,有男有女看起來是個團隊,畫了濃裝的臉熱情相邀,春風滿面。
鹿雨架不住他們熱情,買了瓶一千多的酒,她以為這瓶酒稱不上多貴,撥下來的利潤分到他們手裡也沒多少提成,卻沒想他們愣了愣神,而後才欣喜若狂。
濃妝女像是新來,一看有人買了這麼貴的酒喜出望外,手一個勁抓著袖子轉,厚重的眼妝下高興地都看不見眼睛。
鹿雨聽到她在對另一個同樣稚氣未脫的黃髮男說:「真沒想到今晚運氣這麼好,一下就完成了任務。」
「可軍兒他們好像推不出去,待會我們幫幫他們。」
鹿雨讓酒保開酒,同時抬眼看他們:「你們一晚上要賣多少酒?」
濃妝女伸出手朝鹿雨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