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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有說有笑走了一段,才發現落了一個人,左翔宇回頭,「班長,你磨蹭什麼呢?」
夏蹤也跟著回頭,被陳京奚幽怨地盯了一眼。
「來了。」
在前殿點過香,過了廊橋,來到了後園。一顆古槐樹上纏滿了紅纓,隨風浮動。
左翔宇他們還在說庭院裡的花花草草,某個人就徑直往堆放許願牌的台子走了。
「你過去那幹什麼?」許願樹下成雙成對,夏蹤忙攔下了他。
陳京奚嫉妒對面甜蜜的情侶,又不得不收回目光,抿著唇看夏蹤。
「情侶的錢真好賺,」左翔宇嘖了聲,「不都騙人的嗎?」
李惠琪挽著鄭好的手過去,「信則有,不信則無,反正我倆要去掛一個。」
「咦,你們不掛也長長久久了吧,」左翔宇吐槽,「現在月老樹還賺好朋友的錢了。」
「你管得著?」李惠琪不和他扯,直接和鄭好過去了。
剩下的男生就在原地張望,除了被夏蹤拉住不讓走的陳京奚,也沒人對許願感興趣。
這麼僵下去不是辦法,陳京奚換了種方式,「反正也沒事,我去給大家掛一個。」
「班長,你這招高,」左翔宇實在佩服,「到時候咱們班誰脫單都得先感謝你了。」
「那也行,我不介意多收幾個紅包。」
陳京奚總算有理由過去,但還是一個人。
雖然失落,他還是寫了三個,一個給九班的,一個他自己的,另一個替夏蹤寫的。
這麼做很幼稚,陳京奚承認有賭氣的成分在。
他不明白夏蹤為什麼不想和他公開,還避嫌避到連寫許願牌都不和他一起。
說好的交往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嗎?
夏蹤在和任忱聊選專業的事,左翔宇張喆也在旁邊聽。
他之前畢竟住在大學裡,信息掌握得全些。
陳京奚獨自掛完了許願牌也沒得到理睬,他本來應該和夏蹤有一個美好的周末,但現在卻受到了冷落。
夏蹤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他男朋友,還忌諱在公共場合和他表現出情侶該有的樣子,連私底下也不樂意給他碰。
「過會兒我們去夏蹤舅舅那聚餐,班長你來不來?」左翔宇喊他。
他難道不是和夏蹤一塊的嗎?怎麼輪到其他人問他去不去夏蹤家了?
陳京奚一時氣悶,「我不過去了,你們自己去吧。」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小沒良心的開口挽留他,陳京奚說了一聲就走了。
「班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李惠琪根據陳京奚的臉色猜測,「夏蹤你不在的這一年他經常住院,到後面基本上是在家學習了。」
清楚內情的夏蹤再一次認識到拳擊在國內的小眾程度,他記得陳京奚在國外還挺有名的,林詹有時候也會轉發關於陳京奚的新聞報導給他。
不過,這也意味著,要是連李惠琪他們都知道陳京奚是做什麼的話,陳京奚的名字就真的家喻戶曉了吧。
「所以任忱已經是我們班的新晉頂樑柱了,」左翔宇比任忱本人還驕傲,「待會兒可得好好犒勞他。」
「那是當然,」任忱的筆記被做成線上版後,夏蹤也獲益良多,「包在我身上了!」
要請客的人被圍在中間,一行人哄哄鬧鬧的,經過月老樹。
「我找到九班的了!」左翔宇眼尖,看到了那張許願牌,「什麼友誼天長地久啊,我還真以為班長是為了讓我們早日脫單呢。」
「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吧。」
他們在討論那張,夏蹤的目光卻不自覺被另一邊掛得高高的兩張許願牌吸引:
「夏蹤and陳京奚,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