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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南門的熱鬧不同,這邊門全是民用樓,基本只有一些列印店和相館開在這邊,這個點已經全都打烊了。
路上,夏津偶爾能看到一兩隻流浪貓在路邊流竄,兩眼發著青光,有些瘮人。
學校最近在建新樓,很多工人都移到了這一片集體居住,經過那一排鐵皮房時,她就聽二樓傳來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抬頭,就見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鐵欄邊高聲說話,是她如何也聽不懂的南方方言。
男人手裡還握著一個酒瓶,絮絮叨叨拍著牆皮,無意中瞥到夏津,當即露出惡狠狠的表情,搖搖晃晃扶著鐵梯準備下樓。
酒瓶砸落地面,濺出一灘酒花。
夏津狠狠打了個激靈,不敢再看,心底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她一路貼著牆跑起來,如腳下生風般,一鼓作氣跑到了小區後門。
保安見她又驚又喘,站起身張望片刻,問:「又有人鬧事了?」
夏津不住點頭:「對,那邊有個男人喝醉了,好像還想打人!」
保安給她開了門,抄起警棍,朝屋裡喚了一聲:「老張,咱倆去看一眼!」
「小姑娘回家去吧,最近這條巷子不太安全,下回儘量走正門。」
她驚魂未定,抱著臂哆嗦:「我知道了,謝謝叔叔。」
晚上十一點,梁煊打完球回來,屋子裡靜悄悄的,逡巡一圈,果然沒發現夏津的身影。
兩個小時前的微信沒有收到回復,打電話也只得到機械女聲的關機提示。
心中猜測手機沒電的可能性,梁煊還是覺得坐立難安,甚至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再次抄起車鑰匙出門。
心急如焚,連等電梯的時間都變得難耐。他拉開消防通道的門,快速奔下樓往地下車庫去。
與此同時,夏津剛走跑樓下,隱隱有些怪異,拉開樓道的門一看,空空如也。
不再多想,她匆匆上了樓,才記起自己沒帶鑰匙。
門縫裡透出一絲光亮,她反覆按了幾下門鈴,得到的只有辛巴在另一頭撓門的聲音。
無果,夏津只能坐在門口開始等待。
梁煊準備先去地鐵站找找,車剛停在側門,就聽保安探出個頭提醒:「小伙子,那邊封路了,你走正門去吧。」
還未來得及按下擋棍,另一名保安也回來了,嘴裡念叨著什麼「真沒人性」之類的話。
稍一側頭,他就見視線里走過兩個穿白色制服的身影。
大半夜來救護車,梁煊多問了一句:「那邊怎麼了?」
「有個男的喝醉酒,想非禮人家女學生,沒成想一頭嗑在路邊的石墩子上,現在人事不省。」
另一個男人接腔,「唉,別說了,人多半要完,明天得讓我老婆去寺里拜拜。」
聽到「女學生」的字眼,梁煊眼皮不禁一陣猛跳,下車甩門逼問:「什么女學生?」
保安有些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不太有印象,轉而問:「你是學生吧?」
「嗯。」他仍舊追問:「什么女學生?」
「高高瘦瘦的一個女孩兒,應該也是你們學校的。」
「之前還有一個小姑娘跑來說那邊有人發酒瘋,我跟著去看了一眼,就聽到一聲尖叫。」
聽著模模糊糊的形容,梁煊越想越怕:「她人呢?」
保安不知道他問哪個,把知道的都說了:「女學生沒事,不過被警察帶走了,另一個小姑娘進了小區,好像是往十棟去的。」
「一個人回來的,被嚇得不輕呢。」
記憶起夏津今早離開時的打扮,梁煊定心開口詢問:「回小區的女生是不是穿一條黑色裙子?」
聞言,保安想了想,點頭:「是,是,長老高了,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