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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昭和他媽媽打電話的時候,老說起我和神棍。
忘了到底對他做什麼了,導致他媽媽對我和神棍的印象特別好,指名道姓要見我倆。
我逃了,神棍留下陪太后。
他們晚上去酒樓搓了一頓海鮮。
太后問:你們宿舍那安靜的小帥哥怎麼沒來?
應昭:他害羞。
大二上的時候,和應昭去雲南旅遊。
應昭打電話給他媽媽報平安。說的是家鄉話。
我覺得閩南語有時候聽起來像泰語。
於是雙手合十,對他說:薩瓦迪卡。薩瓦迪卡。
正好後面跟上來一個外國旅遊團,嘰里呱啦說了一大串。
應昭叫我繼續薩瓦迪卡。
因為後面那旅遊團是真宗的泰國友人。
當時我的手掌仍舊合著,靈機一動,說:阿彌陀佛。
應昭:……
他真給我跪了。
神棍有一種獨特的魔力。
你待在他身邊,不是感覺心安,就是心驚。
應昭說我也有一種魔力。
他看著我,就想笑成一個傻逼。
因為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個行走的表情包。
學校體檢。
我貧血、腎虛、老寒腿……總之一身都是病。
圖書館門口停著抽血的車子。
我咬著牙把袖子擼上去。
針扎進去了,抽出殷紅殷紅的血。
我表情扭曲,哭爹喊娘:「哇呀呀呀,不行不行!小姐姐,你快給我打回去!」
應昭站在我後面,笑得像羊癲瘋發作的深井冰,發出豬叫一般的聲音。
實習的護士小姐姐差點被我們嚇出精神病。
回去的路上,我長吁短嘆:沒想到我打虎英雄武松一世英名,居然毀在東方不敗小小的繡花針上!
說完,我腦子一抽風,開始唱歌。
「家鄉的茶園開滿花,寶寶的媽媽在天涯。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冰花。天上的星星冊北斗啊!」
我臨時改的那豪邁一嗓子,把路過的一個文學系小哥哥嚇壞了。
他像見了鬼似的,踉蹌了一下。
應昭:哈哈哈哈哈哈哈餓餓餓餓餓。
他發出「鵝叫」一樣的笑聲。
路人像看智障一樣地看我們。
應昭現在還是會突然問起我,怎麼就不在他蹲坑的時候念情詩了呢。
我:現實太殘忍。還是不說了吧。
應昭這個畜生,口口聲聲說再也不相信愛情了,轉眼就泡上了一個杭州妹子。
膚白貌美大長腿。
可羨慕死我了。
神棍拍拍我的肩膀:你是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我:???
神棍很厲害。
在博大精深的他面前的我,渺小無知愚昧,就像滄海一粟,就像蜉蝣一縷。
他和我說:有時間多出去旅遊。
沒有跨出溫室,走一走山川,看一看河流,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有大把時間,沒多餘金錢。
神棍:真是一個虐戀情深的故事。
很好,這陰森森的傢伙也會貧嘴了。
好多事都記不清了。
我問應昭,還有什麼好玩的細節嗎?
應昭:你的讀者一定想知道我倆在一起沒有。
趙云:就算在一起了,畢業還是會分手。不如不在一起。畢竟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我:趙雲,有一個問題藏在我心裡很久了。你到底是竹子(直)還是蚊香(彎)?
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