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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歌有些苦惱,「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曲歌』了啊?」
「啊?不是當時你說的嗎?讓我最好不要記住你的真名,也不要記得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一樁事。」
啊,區歌的頭更疼了,「你也不要把我們之間的那一樁事說的如此曖昧。」
「啊?曖昧嗎?」杜有德並不這麼認為,反而表示,「其實我很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避諱談這件事,做錯事的明明是那個男人,你只是在斷臂自保,多悲壯,多讓人尊重!哎,說到底,是你那個男人不是東西,我是真不能理解打女人的男人,像我現在娶了老婆,我每天只覺得疼還來不及。」
杜有德過分健談,區歌卻很被動,只能苦澀一笑,「怪我遇人不淑吧。」
杜有德再次不願意了,「你怎麼又怪上自己了?」
「哎。」區歌嘆了口氣,實難去描述她在這件事上的心境,頓了頓後,只提出一個請求,「那個……你能繼續就我們之間的事保密嗎?同時人前也不要對我那樣熱情,我挺有壓力的。」
杜有德實在是不明白區歌的顧慮是為何,但也沒再多說些什麼,點頭應了下來。而或許許多男人都如他一般,不能理解女人為何即使做了正確的事也要遮遮掩掩小心翼翼,力量上的絕對優勢讓他們免受了太多苛責,所以他們眼中的世界要來得容易許多。
終於結束跟杜有德那並不順暢的寒暄,區歌只想快些趕回工位在工作中找尋些安全感,不想剛下電梯便跟劉嬌美撞見了。
她應該是要離開,又或許是有意地在等她,不管怎樣,出於禮貌,區歌都沒辦法逃避,只能硬著頭皮打了招呼。
劉嬌美並不想做討人厭的媽媽,更不想對一個女人表現惡意,可事實是,她再豁達,也還是希望嚴亮能夠選擇個更穩妥的結婚對象。
「你……在這邊做的還行?」
「嗯,還挺好。」
「那還不錯,這邊還是挺有發展前途的,如果你以後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
最後,劉嬌美還是用她的方式淺淺地點了一下區歌,而這對區歌已是足夠,待她回到辦公室後,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取消了今晚跟嚴亮的見面。
原本按照區歌的安排,今晚她跟嚴亮吃完飯後,還會跟相其言小酌一杯,可杜有德跟劉嬌美的出現讓她興致全無,她索性連相其言一起放了鴿子,窩在辦公位上加班學看數據。
相其言沒等到區歌,卻等來了徐安的突然邀約。
而兩人一見面,他便遞給了相其言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相其言疑惑,「這是什麼?」
徐安一面招呼服務員點酒,一面解釋,「我根據『好吃嘴』還有食品加工行業做的一些調研,你後面帶著許自豪還有區歌一起研究看看,如果有問題,隨時連線我就好。」
相其言只翻了兩頁,便能感覺到到這份資料的詳實,不由感嘆,「你說說,你這個商科高材生要能屈就留下親自操手該多好啊。」
「我不行,我身上有條線,你沒看見嗎?」徐安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什麼線?」
「線的那頭在我媽手裡。」
徐安又說,相其言這下明白了他的所指,她忍不住想,徐安把徐寧帶回深圳會不會是他對吳麗娜做的最反叛的一件事,畢竟單看他那前二十多年的履歷,實在堪稱是個完美小孩。
聊完正事,徐安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相其言閒聊,他看了看吧檯處正在炫技的調酒師,突然問:「你最想從事的職業是?」
相其言沒有遲疑,「就我現在做的事,城市更新,修修補補,又或是推翻重建什麼的,你呢?」
徐安朝著那邊揚了揚頭,「調酒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