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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仍然打消不了她內心害怕有一天他會失去,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的父親。
夏塗的記憶裡面夏瓊海和她的媽媽一直很恩愛,是街坊鄰居艷羨的對象,她從小都活在愛中,可誰又能想到,夏瓊海其實早在這段婚姻里出軌了呢。
而這些,她和她的媽媽始終被蒙在鼓裡,如果不是發生了不幸的事,或許只要夏瓊海不說,就不會有人能發現吧。
有這種的陰影,讓夏塗更加重了對於結婚的恐懼,雖然她不覺得燕時決會是他父親那樣的人。
可……燕時決也的確有點太招小女孩的喜歡了,想到這,夏塗心裡就有些鬱悶,晚上回到臥室,她察覺到一陣濕熱,迅速轉身去了衛生間。
果然來了姨媽,好像姨媽在故意折磨她,明明不知道它來了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感覺,發現它來了,沒一會兒就開始隱約有了疼意。
見她臉色不好的下了樓,李嬸都嚇一跳,放下抹布問:「夏小姐,你怎麼臉色白那麼多。」
「我來那個了,肚子疼,想來倒杯熱水。」夏塗捂著小腹說。
「疼得厲害嗎?」李嬸剛上前要扶她,這時燕時決背著月色踏進大廳,穿著厚的黑色外套,手上勾著鑰匙轉,一眼發現了夏塗的不對勁,擰眉問:「發生了什麼?」
李嬸先接話:「夏小姐痛經,我在想不然給她煮些紅糖水。」
夏塗輕咬唇,額頭隱隱浮現了細密的汗,燕時決走過來,大手握緊她的胳膊,點頭說:「你去吧,做好拿過來。」
「好嘞。」
李嬸快步走了。
燕時決低頭去看女孩虛弱的臉,俯身把她直接公主抱到懷裡,邊上樓邊沉聲問:「有止疼藥嗎。」
「我剛找了,沒有了。」
走進了臥室,燕時決把夏塗放在床上,讓她坐著,然後給她把被褥蓋上:「我去給你買,等我會兒。」
她點點頭:「好。」
沒一會兒,李嬸又匆忙上來了,把兩個熱水袋塞到她被褥里,她驚訝,問:「李嬸,這是什麼?」
「這個是燕少爺臨走前跟我說的。」李嬸:「讓我給你裝兩個熱水袋,這樣有了熱意,你會好很多,還有那個電熱毯。」
李嬸手忙腳亂的,夏塗木訥了一會兒,燕時決竟然會那麼細心啊,想此,她臉上浮現一絲笑。
沒有多久,燕時決脫下了外套,穿著黑色夾克,端著碗紅糖水和止疼藥回來了,坐在了床邊去看夏塗。
小姑娘臉色緩和了些,他挑眉,把紅糖水放下,拆著藥盒道:「還疼嗎。」
「好很多了。」夏塗說:「不用吃藥了。」
「也行。」畢竟是藥三分毒,燕時決又端起紅糖水,捏著小勺子給她餵。
夏塗不太適應,乖巧喝了兩口後,就試圖商量道:「我還是自己喝吧。」
「嗯?」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用不著餵的。」夏塗推辭道。
燕時決還是沒隨著她來,說:「爺覺得這樣餵有意思。」
「……好吧。」她硬著頭皮去一口一口喝完了。
身上的確好了很多,深夜夏塗像以往那樣依偎在燕時決的懷裡睡了過去,無比的安穩,燕時決坐著,單手護著女孩的背部,另只手在拿著手機查閱著什麼。
痛經是身體寒意太重了,有不少人說可以試著多吃榴槤,這樣久而久之身體就會養好了。
榴槤啊,燕時決記下了,於是等夏塗經期結束過後,每個星期都會看到家裡出現一個榴槤,巨臭。
正如此刻周末,夏塗捏著鼻子看著面前桌上的榴槤,狐疑的問:「吃榴槤以後就真的不會痛經了嗎。」
燕時決倒是沒受到一點影響,窩在沙發里,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