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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你皮膚真好,很白呢。」化妝師笑著說。
「謝謝。」
這場婚禮辦的聲勢浩大,來參加的除了夏塗這邊的熟悉的所有親戚還有朋友,還有燕時決集團的一些人,甚至還請來了記者媒體,將一幕幕紀錄拍攝了下來,做成了一個視頻。
有人還發到了網上,引起了一波熱潮,彼時,夏塗還沒能從昨晚婚禮中緩過來,她坐在床上,蓋著被褥,婚紗被放在旁邊擺著,拖尾長到團成了一堆。
她起身,去掀開衣領,果然爛了,腦海里昨晚的一幕幕如電影般浮現。
說完誓詞後,夏塗下場到後台,沒有一個人,剛要去換衣服敬酒,就被燕時決握住了胳膊扯到懷裡,大手落在她的細腰處,低頭去吻了她。
「燕時決……婚禮還沒結束呢,外面還有很多人。」夏塗驚慌往後退,抵住了堅硬的牆壁,被迫仰著頭承受,被撬開了唇齒。
恍惚間,燕時決單手去捉她的手,黑色頭髮下,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似能吞噬她,不容置疑道:「幫我解開領帶。」
「……好,可是……」她呼吸也亂了,手指都在顫慄地去解開,還有點猶豫,燕時決去低頭吻她的眉眼,鼻尖,語調放得很慢:「爺就要在這睡你,沒人能攔得住。」
她的臉熱得比發了高燒還要燙,至於後面的事……夏塗閉眼不想再去回憶了,太羞恥了。
不過最後燕時決清楚下手太重,乾脆沒有讓她去敬酒,有他在,那些長輩也沒有過多去問。
到了晚上,夏塗就連洗澡都是讓燕時決幫忙的,她搖了搖頭,強制自己不再去想了,盤腿坐著,她低頭去張開手指,在無名指上一款鑽石戒指在泛著璀璨的光芒。
她臉上揚起了笑,好像跟想像中的不一樣,明明很甜蜜。
……
燕時決母親自從甦醒過後,就鮮少去走動,整日待在病房,除了那次結婚去參加了婚禮,依然不願意去外出。
想了許久,夏塗怕女人一個人太孤獨,便時常去陪著,每次過去都會帶上一束花,想著應該會讓她心情變好。
起初,女人的態度親和又疏離,到了後來,見小姑娘總是頻繁來,都快跟燕時決一樣了,女人漸漸也就敞開了心扉。
偶爾兩人還會聊天,女人還會問是怎麼跟燕時決認識的,夏塗就把高中初次見到燕時決的事情說了,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燕時決本身就充滿教養,會安撫一個不認識的女孩來初潮的害怕。
提到這,女人還很驚訝,這些她從來沒有教過,也不知道是從哪得知的。
這也讓夏塗疑惑起來,晚上回去暗暗問了一下,燕時決回應的很隨便,那些知識上過學不都知道?
可是往往那些年少的男生,大多數會拿這種事調侃,唯有燕時決不會,那一刻夏塗才知道,原來燕時決骨子裡這種教養除了父母的影響之外,還有是天生的,他是會尊重女生的。
結婚就花費了不少時間,夏塗就想把蜜月的事給拖到年關,她還是想以事業為重心,不過倒是一直在去哪裡度蜜月在糾結。
她覺得哪裡都好玩,哪裡都漂亮,更重要的是,只要有燕時決陪著她,其實無論在哪裡,她都很滿足。
這天,臨近年關,夏塗給公司每個核心人員依次發了紅包,大家樂得不行,一起對她說了新年快樂。
她無奈的笑,轉身回辦公室收拾文件,也準備回去,心裡在思索,過年要去哪裡玩呢。
這時小鹿跑過來,穿得格外喜慶,也給她一個紅包:「夏塗姐,快新年啦,我也給你一個紅包吧,雖然沒你給得多,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嘛。」
夏塗笑,接過來了:「好,謝謝,新年準備去哪玩?」
「不告訴你,總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