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頁(第1/2 页)
包廂里的氣氛很低沉,眾人面前的茶水都已經涼透也沒有人喝一口,傅興讓人重新上了一套茶具和一壺熱茶。
因為年少出名,各種場合都是被照顧著的傅興主動想要挑起話頭緩和氣氛,包廂的門突然被大力的推開,門板敲擊在牆壁上發出『嘭』的一聲。
眾人被驚到,都看了過去,門口處蕭硯正冷著臉站在那,他的眼睛仿佛看不到任何人,徑直盯著傅興。
傅興連忙上前,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懷表呢?保險箱裡的懷表呢?」
傅興看著不顧場合胡鬧的蕭硯,再想想身後的觀眾小聲道:「別鬧,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回去再說?你還記得你多久沒回去了?就是因為我凶了司機一句,你大半個月來就回了三趟家,每次都是拿換洗衣物,今天要不是我來堵你,還不知道下次見你是什麼時候。」蕭硯話里的怨氣太重,蕭子君已經看不下去了。
「別說了!」傅興語氣僵硬的阻止。
「怎麼?現在說都不讓說了,我問你保險箱裡的懷表呢?你什麼時候拿走的?要不是我今天打開看都不知道已經不翼而飛,那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蕭硯!」傅興連忙呵斷他的話語,「你看看這是什麼場合!」
「你竟然沖我吼?什麼場合?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當初我們走到一起多難你還記不記得,還是說在一起才五年你就膩了?如果你是始亂終棄的人,我現在就去找傅叔做主!」蕭硯委屈極了。
傅興一錯身將身後的沈家眾人露了出來,這樣的蕭硯誰見過?他還沒來得及尷尬對面先尷尬了起來。而傅興則是看到立在走廊上傅老。
包廂里傅老掏出口袋的懷表舉了起來問道:「你找這個?」
蕭硯假咳了一聲,硬著頭皮道:「是!」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做老攻的什麼事不得擔著。
傅興第二次被迫出櫃,已經是沒脾氣了。
傅老伸手制止了倆人慾解釋的話頭,板著臉道:「一會兒蕭硯和我們一起走,晚點再談。」
蕭硯點頭瞬間安靜下來,看著眾人坐著伸手接過傅興端茶倒水的活計,一邊打量著包間裡的人,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可是實在想不到兩撥人怎麼能聚到一起去的。
站到蕭子君的身後,他使了個眼神,可是對方顯然不想理他,還是一旁的親姐夫將檔案袋遞了過來。蕭硯疑惑的打開,籠罩在頭頂多日的烏雲終於被撥開,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他盯著照片看了許久,傅醫生那時候真稚嫩啊。
菜陸續上齊,眾人都是一副大方開懷的模樣,維持表面的平和。
古一發現只要他對哪道菜多吃了兩口,那道菜總是會停在他的面前,傅老和傅興用這種小心翼翼的方式對他好。
蕭硯看到這一幕默默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些年對古一的態度,最後摸著良心感嘆,真的相當可以,除了上次的忽視,恰恰好就被傅興撞上了。
最後散場的時候,蕭子君拿走了傅佳禾的毛髮,有些事不是親自去證實她是不可能放心的,古一捏了捏那張照片看向傅老道:「這張照片可以送給我嗎?」
「當然可以。」傅老連忙應聲同意,古一的表現至少代表了他並不是對他們的存在毫不在乎。
傅家父子滿臉不舍的送走了古一,沈澤修臨走前回頭看了眼蕭硯,沒想到舅舅還是個雙面人。
回去的車上都沒有人開口說話,氣氛難得沉默起來,哪次一家人齊聚的時候不是歡聲笑語。
「阿澤,你先和小一上去休息,東西一會兒我們提上去。」一進門蕭子君就安排道。
「蕭姨,我……」古一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蕭子君打斷,「聽話,不要多想,我們等檢查結果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