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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rdo;

喬陌笑了，&ldo;反正也沒人抓到。&rdo;

&ldo;抓到了你也是現在這艘艦上最大的。&rdo;

&ldo;比我大的那個還在睡覺。&rdo;喬陌懶洋洋地抬著頭，眼睛望著窗外的星空，語氣卻有些漫不經心。

&ldo;你說蘭上校？&rdo;何文清挑眉，&ldo;他現在幾乎對你言聽計從。&rdo;從索爾之前表現來看，這一點毋庸置疑。

&ldo;只是你看到的罷了。&rdo;喬陌笑了笑，彈了彈指尖的菸灰，&ldo;就算只是他的第二人格，也是有判斷力的。有些時候人看到的東西只是表面。&rdo;

何文清想起索爾蘭看向喬陌時眼中醞釀的強烈占有欲，&ldo;至少他對你是有感情的。&rdo;

喬陌搖頭，&ldo;這個說法並不準確，人的感情是種很不確定的東西，何況只是單一人格的感情，再深一步，他這個人格表現出的也許連感情都不是。&rdo;喬陌淡淡笑了笑，掐滅了煙，手上的戒指在走廊的燈光下暈著淡淡的光，&ldo;迷戀、依賴，很多種情緒都容易給人造成錯覺。&rdo;當人清醒過來也許就什麼都不是了。

&ldo;可是你們已經結婚了。&rdo;何文清陳述著事實。

&ldo;沒錯。我們已經結婚了。&rdo;喬陌的語氣淡淡的，他笑了笑，&ldo;結婚了就要承擔伴侶的責任，除此之外還有什麼？&rdo;他挑眉看著何文清。

&ldo;你對他完全沒有感覺？&rdo;何文清不相信，作為喬陌多年的好友，他對他還是了解的，以喬陌的性格看不上眼的人他根本不會讓對方有機會做出什麼親近的動作。

喬陌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笑道，&ldo;他可是我的情敵。&rdo;

&ldo;曾經的。&rdo;何文清補充。

&ldo;那也是對手。&rdo;

&ldo;這個沒有衝突。&rdo;

喬陌轉了轉手上的戒指，不置可否，他懶懶地靠著金屬牆壁，&ldo;以後的事情誰知道。&rdo;

&ldo;如果你只中意他的第二人格，如果有朝一日他融合了，那麼你中意的那個人就不存在了。&rdo;

喬陌沒有接下這個問題，反而問道，&ldo;你又為什麼對這個感興趣？&rdo;

何文清被他問得怔了怔，很久才開口，&ldo;我選擇不回答。&rdo;

喬陌聳了聳肩，沒有勉強，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ldo;算了，不說了，時間也不早了，去休息吧。&rdo;仿佛這場甲板對話對他並沒有什麼意義。

何文清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ldo;你回去吧，我再待會兒。&rdo;

等到喬陌離開了很久，何文清依然站在原地抬頭看著那塊圓形的透視窗，好幾年前他就知道喬陌有這樣的習慣，他總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星河，無論在哪裡也改不掉這個習慣。而他總會在其他人睡了之後再走過艦艇的每一條走廊，也許就能有一次不經意地偶遇。

兩天後，帝法蘭都城，安吉爾。

帝法蘭的繁華並不遜色聯邦，作為希達亞星系實力最強的兩大帝國之一，帝法蘭的軍事力量不容小覷，同樣的，它的商業也發展得相當出色，特別是都城安吉爾，星際的大型商會幾乎都在這裡設立了分部，每年他們都會在安吉爾舉行大型的交流會，而來往於此的星際商人更是絡繹不絕，讓這座城市變得格外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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