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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許,是因為他總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吧。
可是重生一世,想到自己上一世和謝鈺的糾結,她這聲鈺哥哥便叫的有些心虛。
所以,根本沒和謝鈺對視幾秒,她便急急避開了。
裴蘅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她落在謝鈺眼中,卻是不由讓他想起受驚的小兔子。
不由得,他緊緊攥緊了手,嘀咕道,難不成是自己方才臉太臭了,把蘅兒給嚇壞了。
可不致於啊,蘅兒除了對著長公主的時候畏畏縮縮的,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受任何委屈的。
哪次不是和她沒大沒小,嘴上叫著鈺哥哥,可若自己不小心惹了她不開心,她能直接讓宮女把自己趕出去。
還好,周陵和謝鈺沒呆多久就離開了。
兩人一個是小王爺,一個是鎮國公世子,可到底是外男,這樣長時間呆在後宮,也有些不像話。
等到兩人離開,裴蘅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孟玥也不想繼續在裴蘅面前演戲,也離開了。
屋裡便只留下裴蘅和秦瀲兩人。
秦瀲和她自幼要好,這個時候,終於是難掩擔心道:「郡主,您和世子爺可是鬧彆扭了?」
裴蘅聽著,頓時失笑,「沒有。」
聽她這麼說,秦瀲卻是愈發奇怪了,若是沒有鬧彆扭,怎麼方才郡主和鎮國公世子之間的氣氛那麼奇怪。
裴蘅此刻卻沒有時間和她解釋這些,她笑著召了寶莘上前,在她耳側低語了幾句。
寶莘聞言,滿是驚訝,可也沒說什麼,便緩步退了出去。
秦瀲愈發奇怪了,總覺得今日的郡主,怪怪的。
便是方才和孟姑娘在一起時,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往日裡,孟姑娘每次入宮,郡主總有收不完的話和孟姑娘說。可剛剛,若是她沒有看錯,郡主對孟姑娘卻是很淡漠的樣子。
不過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瞬間就消散了。
許是她多心了,郡主大病初癒,說不定只是缺了精力也是有的。
卻說孟玥才出了慈寧宮,長長的宮道上,她滿是諷刺道:「我看那裴蘅便是個眼皮子淺的,小舅舅不知從哪裡尋來的陶人,她竟還當作寶了。」
見姑娘說的這般直白,丫鬟長瓶忙開口道:「姑娘,這宮裡人多眼雜,您這樣的話若是被人聽去了,可就麻煩了。」
孟玥冷哼一聲:「怕什麼?何況我有沒有說錯,小舅舅那樣寵著裴蘅,不就是想藉此討了外祖母的開心,那秦瀲也是,一副不爭不搶,溫柔無害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噁心。」
「還有那謝鈺,一個過繼的嗣子,不過就是當初救過裴蘅,才得了外祖母的眼,得以時常出入宮廷。可他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見著我時從來都沒有該有的恭敬。」
孟玥越說越氣,長瓶聽著她的抱怨,卻是暗暗嘆息一聲。
自家姑娘到底是氣不過自己沒有郡主的封號,所有才愈發掐尖好奇,覺得小王爺和鎮國公世子爺怠慢了她吧。
可她這個時候,也不敢再說些什麼,只盼著長公主殿下能早日為姑娘請封郡主,這樣,姑娘許久不會這樣喜怒無常了。
長長的宮道上,長瓶正暗自嘀咕著,卻在這時,一個宮女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撲通一聲便跪在自家姑娘面前。
等看清來人竟然是郡主身邊侍奉的寶姒姑娘時,長瓶瞬間就愣住了。
寶姒卻是哭哭啼啼道:「二姑娘,求您救我。奴婢不要一輩子呆在浣衣局,還請姑娘大發慈悲,允奴婢在姑娘身邊侍奉吧。」
這樣哭哭啼啼的,如何能不招惹了宮女和太監們的側目。
孟玥氣的險些跳腳,厲聲道:「你這賤婢,在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