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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是解約還是繼續合作,郁楚都不怎麼關心了,他無需得到全世界的認可,只要身邊的親人和朋友還愛著他就足夠了。
次年五月,郁楚和盛星娛樂的合約到期,他選擇了解約。
盛星雖然想挽留他,卻也支持他的決定,雙方都非常痛快,沒有任何繁瑣的流程。
解約之後,梁絮白定了一桌宴席,決定答謝好友齊宣以及郁楚的經紀人沐蓉。
晃眼便是五年的時光,歲月雖然沒有在這群人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卻讓他們都經歷了一番成長。
齊宣是個風流種,然而三年前他卻因為感情的事得了抑鬱症,在挪威待了將近兩年才回國。如今他和愛人也即將步入婚姻殿堂,那些酸酸甜甜的過往讓他更加成熟、更有魅力了。
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的審美,梁絮白看向他身旁那位戴著金絲邊眼鏡、長發垂肩的俊美青年,舉著酒杯慨然一笑:「齊老二,恭喜啊,終於在三十歲的時候覓得良人。」
齊宣沒好氣地和梁絮白碰了碰杯:「我可沒聽出來你這是在恭喜我。」
郁楚往杯中續滿酒,也敬了他二人一杯:「問老師、齊總,恭喜你們。」
齊宣的愛人名叫問塵,是一位優秀的青年油畫家。
當年在國外讀書時因無意間看見了一段齊宣的青衣視頻,自此對他魂牽夢繞。
因緣際會,他回國後來到渝城美術學院任教,兩人就此相識相愛,卻也在無意間撕開了齊宣血淋淋的過往。
後來為了幫助齊宣治療抑鬱症,問塵辭去了教師的工作,陪他去國外遊玩和治療,幫助他度過了最困難、最痛苦的那段時光。
儘管他如今已經不再任教,但大家還是習慣性稱呼他一聲「老師」。
問塵回了郁楚一抹淺笑:「謝謝。」
齊宣飲盡杯中酒,將話題引了回來:「其實我還挺捨不得楚楚的,現在的新人越來越急功近利,在自身條件有限的情況下恨不得出道就是巔峰,完全無法沉下心打磨自己。資本家看中的只有流量,無法評估藝人的內在價值,從而導致市場越來越快餐化,讓整個娛樂圈變得渾濁不堪。像楚楚這樣踏實的演員已經不多了。」
沐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接過話說道:「齊總,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除了早年帶的那幾位影帝之外,只有郁楚最讓我省心了,你也不看看你後面塞到我手裡的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導致我的口碑在圈內滑鐵盧!」
梁絮白伺機打趣:「蓉姐,你去楚楚的工作室吧,他那麼貼心,肯定會把最省心的藝人交到你手上。」
齊宣輕嘖一聲:「梁三兒,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啊,當著我的面挖人,就真的不在乎我的想法?」
郁楚用手肘碰了碰梁絮白,說道:「咱們下次偷偷挖蓉姐,別讓齊總知道。」
沐蓉不禁失笑:「夫唱夫隨是吧,你們難道就沒想過應該問問我的意見?」
幾人說說笑笑,這餐飯吃得格外愉悅。
晚上樑絮白和郁楚沒有回老宅,而是去了清月彎。
自從生完孩子之後,他們就鮮少回這棟別墅了,家裡的傭人也全部調回了老宅,每周除了做清潔的阿姨,幾乎沒什麼人踏足此地。
郁楚手裡提著一份新鮮的甜品,剛步入客廳便被梁絮白打橫抱起來了,他慌亂地環住男人的脖子,輕輕蹬了蹬腿:「放我下來。」
梁絮白抱著他往落地窗走去,有些粗魯地把人扔在沙發上,得到一聲悶哼之後,他迅速扯開領帶,欺身覆在漂亮青年的身上。
他的呼吸里裹滿了葡萄酒的香氣,甜膩醉人,指腹輕輕觸上郁楚的臉,灼熱的溫度激得青年渾身一震。
「梁絮白……」郁楚推了推男人的肩,氣息略有些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