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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說不出的怡然愜意。
突然我聽見一個細微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轉頭,眼角就瞥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是他!這麼晚了來院子裡做什麼?我撐起身子想看個究竟,只見他轉過身面朝我的方向,可惜夜色如幕我絲毫看不清他的神色,卻隱隱有些心慌了,可轉念一想,香樟遮天蔽日,我隱在其中微微屏息,他一定瞧不見的。
此時他緩緩抽出腰間軟劍,一個弱柳扶風竟開始舞起劍來。我不由凝神注目,漸漸的,我的眼睛越瞪越大,這可是我見過的最精妙的劍法,飄逸靈動令人賞心悅目,可暗含的殺氣也叫人不寒而慄。我不禁蹙起眉頭,他的劍法果然出神入化,卻不知與我的毒香比起來孰勝孰負。
我正在胡思亂想,他收了劍負手遙望夜空,衣袂飄飄身長玉立別有一番風情:&ldo;葉姑娘,在下耍得可還入眼?&rdo;我一怔,再不情願也明白自己早已暴露,只好揚聲說道:&ldo;盟主舞劍自然讓人拍手稱道,只可惜我不諳此道,只覺得萬分好看,不知盟主這套劍法是何名字?&rdo;他微微側身,銳利的眼神透過層層枝葉鎖住我的臉:&ldo;流櫻飛雪。&rdo;我愕然:這,這居然和我的毒香同名,難不成這是個很普遍的名字?我一時有些氣惱,思量著如何改個更好的。他見我許久沒有回答,便揚聲問道:&ldo;姑娘怎的不說話,莫不是覺得這名字不好?&rdo;
我一撇嘴,寒取的名字怎麼會不好聽呢,忙說道:&ldo;這名字自然好聽,只不過,讓我想起了一個人。&rdo;&ldo;哦?誰?&rdo;我伏在枝椏上居高臨下望著他,這樣的感覺真是不錯,我勾起腿垂在樹幹上輕輕搖晃:&ldo;嗯,一個女人,廉城的申飛雪,就是那個傷了輕鸞君的人,據說也是個美人呢,不知盟主可認識?&rdo;
&ldo;自然相熟,她是申老莊主的獨女,一向俠名遠播,只是此番趁輕鸞宮主重傷未愈便出手,贏了也不光彩,不過說她用毒在下自是不信。&rdo;我聽著他篤定的語氣,心中不悅,聲音不免高揚了三分:&ldo;我還以為盟主會說輕鸞君是罪有應得呢,魔域的人在你們名門正派眼裡豈非個個該殺?&rdo;他移近幾步柔聲說道:&ldo;看來姑娘對我們積怨甚深,楊某一直以來都想化解兩方的仇恨,如今看來收效甚微啊。我只是想告訴姑娘,白道里並非人人向善,魔域也不會個個都是惡人,只是數百年來觀念的傳承一時間難以消除,不知姑娘認不認同?&rdo;我扭過頭輕哼一聲:偽君子,說好話誰不會啊,瞧你戴著那假模假樣的面具看了真叫人噁心!我飛身躍下高樹,故意裊裊婷婷走到他的面前,總算看清了他的神色,那雙黑亮的眼睛正平靜無波地望著我。我勾起一抹淺笑湊上去貼近他的耳朵:&ldo;小女子有些疑惑,為何盟主隻字不提那申飛雪的美貌,只說她俠名遠播,可據我所知,她的美艷似乎更是江湖上談論的話題啊。不知盟主的流櫻飛雪和那飛雪美人可有關聯?&rdo;他微微挑眉,復又笑道:&ldo;興許是在下眼拙,竟從未注意過申姑娘的容貌,這流櫻飛雪乃是先師所創,與申姑娘同名實乃巧合。&rdo;哦?果真如此嗎?還不是由你信口胡謅。我惡毒地想,申飛雪這樣的美人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會過目不忘的,不是你不注意,而是你就算心裡念念不忘又有何用,再美的女子你也吃不著啊,哈哈!
也許我面上的笑意太過明顯,他也望著我淡淡笑開了:&ldo;在下看姑娘對這流櫻飛雪甚感興趣,可願意學上幾手?若是姑娘舞起來必定比我這樣其貌不揚的人要飄逸俊美得多了。&rdo;
我暗暗吃驚,不禁皺起眉頭:&ldo;你為何要教我?不是傳言楊盟主從不收弟子麼?&rdo;
&ldo;我只是授套劍法,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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