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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這邊也有容家的房產,容純衣食住行都有人負責。此刻,她和白露一人喝著一杯奶茶,坐在車后座。
容純一邊喝奶茶,一邊說:「工作是很重要,但也沒必要這麼拼吧?我想和他進行深層次交流。」
白露哈哈大笑,差點被珍珠嗆到,緩了一會兒才說:「你們能深層次聊什麼?高數嗎?畫經濟學曲線?還是怎麼寫代碼?或者談企業併購?」
林嘉樹是計算機和金融雙學位,兩年修完全部學分,大三就開始被各大公司搶著要。最後去了待遇和前景最好的鑫原投行部。
要不是容氏集團的重點發展項目不在這兩個專業領域之內,容純早就把林嘉樹從鑫原挖走了。還用得著原雙雙天天借工作之名靠近林嘉樹?
再者,容純一個學音樂的學渣,想要臨時抱佛腳都不知道往哪抱。
總而言之,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白露笑完又講:「知道現在新生兒出生率越來越低嗎,就是因為社畜沒人權,白天被工作壓榨,晚上大家都沒時間和精力造人,還好林嘉樹不管多晚回家都來見你,你就知足吧。」
容純也覺得不能急於求成:「好吧。」
談話中,房車已經駛進文化中心,倆人先後下車。
舉辦這場演唱會的歌手是近年掃蕩華語樂壇的裴唐嶼。
他的門票一票難求,場場秒殺。在黃牛最猖獗的時候,二層看台的價格都能高到在s市買半個廁所。
容純這種身份的人,主辦方經常送票,從不擔心這個,位置還是最前排、視野最佳的專屬座位。
白露是裴唐嶼的瘋狂歌迷,讓容純幫忙和裴唐嶼在後台簽名合影,並在朋友圈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的新老公。
她們不用排隊,跟著主辦方經理去裴唐嶼休息室。
走廊上,白露小聲說:「裴唐嶼和林嘉樹的性格有點像,你怎麼沒去追他啊。」
容純翻翻眼睛:「你以為我見個好看的就上去追?」
白露:「別跟我說你看上的是林嘉樹的內涵。」
林嘉樹什麼內涵?他心裡可能住著一個冰箱。
容純:「哎,你不懂。裴唐嶼是我宿敵。」
白露還沒聽說過這樣的八卦:「怎麼說?」
容純不太樂意提這個,但還是說:「裴唐嶼是我表哥,也是我媽媽教過的學生,我媽媽總拿他和我比。」
——可怕的別人家孩子。
裴唐嶼天賦異稟,聲樂方面一學就會,一教就懂,隨便彈段曲子都能發歌。
容純一路順風順水,裴唐嶼是她在人生中碰到的第一塊絆腳石,媽媽經常說「你看誰誰家的裴唐嶼」。要不是容純長得像她媽,真的以為是醫院抱錯了。
白露雙眼變成星星:「我靠,你不早說。能介紹一下不?」
容純:「嗨,別了,我這表哥有喜歡的人,進娛樂圈就是為了她,否則他更喜歡幕後工作。」
白露:「好吧,你私下和他有聯繫嗎?」
容純好像想到了什麼童年陰影,抖了抖肩膀:「一般般,他有時候會看我媽媽面子送我幾首歌唱著玩。」
白露扶了扶眼鏡:「……」
唱,著,玩:)
進了休息室,經理為她們介紹。
裴唐嶼長相是那種一看就喜歡的初戀臉,不然也不會短時間內吸引大規模粉絲。
他沒有林嘉樹那麼疏離,但眼睛看人時霧蒙蒙的,看起來也不好接近。
他意識到容純來了,倒也盡力和善,拍照時,站在兩人中間營業假笑了下。
白露眼瞅著就要就地融化成一灘水,要不是容純扶著,走路都飄。
裴唐嶼略微擔憂地看著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