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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说出蛋蛋那种词语啊!”
“不这分明只是你想多了吧!我这种胸怀天下志在四方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满脑子想那种东西!”
“怎么现在又准备做回吐槽役了?刚刚不是做大和抚子做的很到位吗!阿银我还没有给商家好评,可不能随便退我的温柔的大和抚子和温柔的阿诗啊魂淡!”
西浦诗不知道又听见了什么词语,怔在了原地,一时忘了吐槽。
他好像说了什么,他的“大和抚子”、他的“阿诗”……心脏好似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一般。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也不是不能猜到。
她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单箭头?
作者有话要说: 实力洒了一碗狗血2333
#我家的阿诗什么时候这么苏了?#
#我家的阿银什么时候会撩妹了?#
士兵:报告队长!有人在树下偷懒不来训练!还是在我们吃了败仗后光明正大地秀恩爱虐单身狗!
队长1:咦哪里有人不参加训练,阿银我怎么没看见呢!你刚刚一定是有错觉吧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吧啊哈哈哈——
队长2:……训练时间不许左顾右盼,你的队长没有教过你吗?【拿起刀敲向士兵额头】
☆、陷泥潭·下
西浦诗从不觉得她这位童年毫无美好回忆的人,会变得像今天一般感性。她从不觉得自己会真心实意对零番队那些毫无实力可言的队员关心,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像那天晚上一般,毫无理由地在月光下一名异性面前害羞。
她自然也不会在下狠心将叛变的罪名扔给实际上没有半点真实感的姐姐后,还在这天晚上萌发愧意,萌发那种在心底无人灌溉却破土而出的罪恶感。更甚的是,这天晚上她竟会被这种情绪主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西浦诗姑且也算个明眼人,战场上西浦月的疲倦她比西浦月自己看得还要真切。那何不就借此机会,送给西浦月一个无需顾虑,便可以过回普通市民生活的机会呢?
思及此处的结果便是,西浦诗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思考——如何让自己在西浦月印象中的最后一面变得更加帅气。
不过很可惜,西浦月在三途川岸边观光的结果,就是只感受到了“我家妹妹为什么这么熊”——虽然这句话再也没有机会说给当事人听就是了。
成功以这种丝毫没有光彩度的解放方式,将她的手足之亲放逐到了远方后,西浦诗接到了攘夷军队中天人内线的情报。区别于往日的定期会面,这次天人突发奇想地叫西浦诗前去小树林,让她心中不免生了几分疑窦。
见面当日,西浦诗特意避开了鬼兵队队员的监视,在早就只剩她一人的营帐中,团起未加整理的被褥,装作床铺上还有一名丧姐悲痛的人存在。但这本该善加利用,以防营内突发什么情况而出破绽的这段时间,却被西浦诗一路上优哉游哉地玩闹打发没了。
看见路旁有野果,她便直踢出一脚,看着果子毫不情愿地落在矮草丛中。而羊肠小道旁若有落花,她又毫无伤春悲秋之心地用足尖碾碎花瓣,连带着被揉进质感偏硬的土黄色泥土中。
她似是从未到过野外的半大孩子一般,不长的小径让她东晃晃西看看,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但当她前脚方踏入树林中天人的视野范围时,她便立即调整好战场中她应有的状态。两位名义上的父女,只一个眼神,就能将视野所以范围内都布上一层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脸色,你似乎并不后悔。”和往日反常的是,天人成为第一个打破了耳边空余萧瑟秋风的人。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没用的套话。我做的事,我心知肚明;你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这种小事还能瞒过你?”西浦诗从鼻尖挤出一声笑,嘲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