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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了不算。」許陸坐在那沒動,伸了手,示意她過去。
郝甜見他態度強硬,只好慢吞吞挪到他身邊,將手撘進他手心。
她手指瑩白,蔥段一般,因為被愛護得極好,柔軟纖巧,一點也不像家庭主婦的手。
許陸輕輕揉了揉她手背,將那一點不明顯的紅印壓得泛白。
「癢。」郝甜嬌氣無比。
許陸將她抱進懷裡,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先在脖頸處親了一口才揭開她身上的浴袍。
一個帶子的事,輕而易舉就讓郝甜赤、裸裸地坐在他懷裡。
這具身體雖已不知看過多少遍,愛撫過多少遍,但每一次都能吸引他全部的目光,攫住他的呼吸。
許陸冷靜地擰開蓋子,直接用手取了藥,輕輕抹在她上身的紅疙瘩上。
確實是快好了,大概不抹,過不了多久也會自己消失,但這明顯給他預留的福利,不收著不是他許陸的性格。
擦個藥而已倆人都擦出一身汗。
許陸忍不住低頭親她的時候,郝甜踹了他一腳:「流氓。」
許陸被罵得甘之如飴:「天經地義。」他將手覆到郝甜柔軟的胸前,嘆息一聲,「是不是哪裡忘了擦了?」
郝甜快羞得頭冒青煙了,光天化日的,這人怎麼越來越不要臉。
只是某人最近長進了,還能更不要臉,手探到她身下,還重複了一遍上一個問句。
郝甜想謀殺親夫。
回家住也有回家住的好處,許陸流氓是耍得越來越溜,但真刀實槍的時候反而會放郝甜一碼。
回家玩了兩天,郝甜見了許煜一面。
這小屁孩越來越非主流了,頭髮染成了白色,衣服上一個大骷髏頭,背後一個fu、ck you。
許陸見到他弟弟就手癢,但是這次克制住了,只要不太過分,他也不會動不動就揍人。
見過許煜的那天晚上倆人就回了市區,許陸找的是要回去畫圖的藉口,但是郝甜有預感,他真正想回去做的事是不可描述。
這兩天許陸一直有些蠢蠢欲動,想到晚上他還吃了半個菜碗的山藥和鱸魚。
郝甜心慌慌的。
然而回去後許陸並沒有輕舉妄動,表現得很尋常。郝甜有些被迷惑軍心,差點就放鬆警惕,到晚上洗漱完,上床,伸手要去關燈的時候,果然被許陸攔住了。
倆人不是沒有燈火通明地做,但這次許陸明顯不想隨便來一場,將郝甜抱起來後,他走到了飄窗那。
郝甜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情趣play不是沒有啊,問題是飄窗在她堅持下已經成了最後一片淨土,現在連這也要淪陷了嗎?
「大陸。」郝甜掛在許陸身上,面頰像櫻花一樣粉嫩,「咱們別去那好不好。」
許陸笑了笑,沒說話。
□□都不行了,郝甜有些懊惱,忍不住瞪了許陸一眼。
窗簾已經被拉了起來,飄窗上有褥子,並不會冷,許陸將人放上去,先按著溫柔繾綣地親了一陣,將自己渴求傳遞過去。
郝甜氣息急促,正想說什麼,卻聽許陸先道:「乖,你猜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窗簾上的影子?」
郝甜好歹是個理科生,想一想,覺得很有可能,驚得要跳起來,卻被許陸壓住腰,慢慢地磨:「乖甜心,今天在這,別亂動。」
郝甜快哭了:「大陸,老公,我們換個地方吧。」
許陸吻住她眼睛,秉持著少說話多做事的原則,硬生生逼著郝甜就範了。
郝甜羞恥心爆棚,一想到明天遇到熟人可能一個個都要一臉曖昧地笑她她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好不容易結束,郝甜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往許陸臉上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