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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諫一邊炒別的菜,一邊與趙承玉道:&ldo;公主一直想過普通人家的生活,沒有那些算計在,奴才想與公主放下平日的算計,真實相處,過幾天普通平常的日子。您不再是公主,我們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沒有算計,身邊沒有事事伺候俱全的奴才。&rdo;
趙承玉看見衛諫平日那英俊的臉龐沾上了幾點炭黑,還有身上那身藍色錦袍也染了些油漬,雖看著十分狼狽髒污,趙承玉卻覺內心感動。
&ldo;我去添柴。&rdo;趙承玉嘴角含笑道,便過去灶前要往裡頭添柴火,才靠近便覺煙火嗆鼻,猛烈咳嗽起來,她平日哪裡受過半點菸熏,自然一點點的煙就受不了。
不過,她還是一手略遮擋口鼻眼,拿了柴火往灶裡頭塞進去,漸漸倒也有些適應了。
見她拿著柴火一直往裡頭塞,瑾兒忙在一旁叫住她:&ldo;公主,可以了,再塞,這火可要滅了,得全冒煙了。&rdo;
就這般,趙承玉燒火,一旁有瑾兒指點著,衛諫炒菜,一頓午膳便就做了出來。
午膳也不精緻,不如趙承玉以往吃的那些花樣多,做法複雜,也就是一個青菜,一個鯽魚湯,一個紅燒裡脊便沒了。
趙承玉昨日的午膳是:翡翠珍珠丸子、鯉魚躍龍門、三參烏雞湯、油酥鬆花脆皮鴨、一盅酒釀紅燒肉……那些菜式很是複雜精緻,今日這幾個菜可是全無相比性。
但是,可能因為簡單樸實,味道都不如先前的那麼好,卻因為是衛諫親手做的,連她自己都有添柴加薪,那種感覺都與平常十分不一致。
好像她真的放下了許多算計和憂心之事。
&ldo;不曾想,你還會做菜。&rdo;趙承玉讚賞的誇了衛諫一句。
衛諫給她舀了一小碗的湯,很平常自然的道:&ldo;這幾日跟著廚娘學了些,平常在外公辦,也有在野外過夜,頂多就是打些獵物烤了吃,沒想到這做菜還有那麼多名堂,要注意火候,各種配料什麼時候放,該放多少適量……其實這普通平常的日子也不那麼好過。&rdo;
他放下了許多架子,不再像是那個在京城橫行,出現便帶殺戮血腥的權宦,此時就像是個普通平常的人,閒談的說著:&ldo;我給府中的下人放了假,若非十分緊要的事,要由奴婢們伺候,其餘的,我們自己做些,嘗試幾天。&rdo;
趙承玉看他,從未想他會有這麼一面。
&ldo;用了午膳後,你要去做些什麼?可有公辦?&rdo;趙承玉問。
&ldo;過會兒去柴房把柴給劈了。&rdo;
&ldo;哦。&rdo;
兩人閒談都是些府中瑣事,卻是比平常親近了許多。
用了午膳之後,衛諫突然開口與趙承玉道:&ldo;公主與我都是算計之人,還請公主不要像先前那般為了接近我,探查我心之想,而刻意與我親近,有些事,公主自會明白,只是如今恕我暫不能相告。我衛諫,永遠都不會傷害公主。&rdo;
原來,她的那點用心全然讓他知曉了。
也是,一向高傲的趙承玉,怎會突然變得沒了銳氣,還能真與他同住同寢,無非是她有所圖謀。
趙承玉的用心,突然這樣被他戳穿,趙承玉一時尷尬不已,也有些氣憤,她捨棄了自尊,委身於一個欺辱過她,她並不愛的男人,不但未有所成果,反倒被他察覺。
更是因此,她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趙承玉甚是氣惱,便罵了他一句:&ldo;衛諫,你不過是個奴才,本宮待你好了,那是你的恩典。你憑什麼在本宮面前指三道四的!&rdo;
罵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