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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未成親,倘若她心裡有他,哪怕只有一丁點的位置,他都願意任由她百般折騰。何嘗不想與她肌膚相親。
可她分明將他當作了帝君,他又怎能趁人之危!
&ldo;公主,你看清楚,我是伍……&rdo;他正要繼續勸。
步莨拿起他腰帶迅速封住他嘴巴,綁得嚴實。
她彎下腰,撐在他耳邊,嘴角勾起抹得逞的笑:&ldo;不愛聽你說話,這個時候還是交給我,保管你舒服爽暢!&rdo;
步莨開始著手褪他里裳。伍峯瞪眼又眨眼,實在沒法,他正要使法術砸暈她。
猝然間,刮進一股冷風,直灌入洞內。
這熟悉的要命的寒意……
伍峯心裡一突,就見白光在洞口掠過,一道怒吼傳來: &ldo;你們在做什麼!&rdo;
聲音帶著威壓,力道震得洞外的水簾都折了個彎,響在洞內不住迴蕩。
伍峯看著洞口之人,逆光之下看不清他面容,但明顯感覺到威壓襲來,寒意侵體,遠勝上次步莨醉酒之時。
步莨扭頭望去,眉頭皺了皺。她緩緩站起身,還未穩住身形,一股吸力猛地將她拽拉過去,撞在來人身上。
步莨欲伸手揉揉被撞疼的腦門,腰身登時被攬住,下巴被捏起來,被迫仰著頭。
&ldo;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rdo;帝君將怒火一壓再壓,才能用著稍微正常的聲調。
可咬齒般的音色仍泄露他噴張的怒意,在胸口灼燒成熊熊烈火,奮力忍著才不至於捏痛她。
步莨木然望著他,眨一下眼,盯半會兒,再眨一下眼。她皺著眉,苦惱地歪著腦袋:&ldo;咦?怎的有兩個夫君?&rdo;
兩個夫君?
帝君這才發覺她臉上紅得異常,口中透出濃濃酒味……
&ldo;你又喝酒了?!&rdo;
&ldo;喝酒?&rdo;步莨愣愣重複,忽笑得歡欣:&ldo;那酒可好喝了,我也要讓夫君嘗嘗。&rdo;
說著她踮起腳,嘟著嘴:&ldo;酒被我喝光了,沒了,你將就嘗嘗我嘴裡的味道吧,可香了。&rdo;
帝君心中一嘆,果然是醉了。
還好是醉了,意識不清醒!想到方才她跪在伍峯身上脫他衣服,兩人的臉都快貼在一起。這樣的情形倘若不是因為她神志不清,他真不知自己會如何處理。
絕對不會太平靜,儼然不會冷靜。
&ldo;公主能否將我手腳束縛解開?&rdo;被冷落在旁的伍峯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可不想參合到他們夫妻兩人的私事中。
帝君抬眼望去,見到他四肢均被紅霧禁錮,怔了怔,當下滋味複雜,又無奈又氣惱。
本以為伍峯故意趁著步莨醉酒而不願掙脫,他本欲出手教訓,這麼一看,顯然是自己妻子喝酒壯膽。
他若沒趕來……他若沒趕來……
帝君腦中不斷縈迴這句話。想到可能的後果,一口氣猛地驚在喉間,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回燒,燃爆沖頂。
步莨正要轉身看向伍峯,卻被帝君單手硬壓在懷中。
帝君冷眼瞪看伍峯敞開的胸膛,面色瞬沉。他抬掌凝力,幾下打去,伍峯四肢束縛即刻解開。
伍峯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手腕,帝君方才那下手委實快准狠!定有血管筋脈斷裂,雖不嚴重,卻也足夠他疼個三四日。
伍峯起身整理好衣裳,拱手行禮:&ldo;謝過帝君。&rdo;沒再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