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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見沈星闌不肯多說，就也不再問這個話題，而是笑嘻嘻道：「那我一定要讓師兄嘗嘗我做的奶茶，保准比人間的還要好喝。」

沈星闌眼睛一亮：「好。」

這時，沈星闌停下了腳步，沈歲便好奇地看向沈星闌面前的攤位。

攤主是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他身上穿著並不合身的紅色弟子服，蹲在攤位上溜蛤蟆，在察覺到有人停在他攤位前後，也沒抬眼。

直到沈星闌輕輕咳了一聲，男子才懶懶地抬起眼，下一秒沈歲便看到了傳說中比翻書還快的變臉。

「這不是沈師叔嗎，要買點什麼東西啊。」

男子直接將手中牽著蛤蟆的細繩丟掉，笑著搓手說道。

沈星闌點點頭，然後問道：「你這裡有多少空白符紙。」

男子忙不迭道：「沈師叔，這你不就問對人了嗎，我這裡的東西就屬空白符紙最多了，現在手上的就有足足五十萬張呢。」

沈歲正想問一張空白符紙多少錢，沈星闌便淡淡道：「全要了。」

沈歲：「」

沈歲驚呆了。

男子喜笑顏開：「好嘞，帳單還是送老地方嗎？」

「嗯，」沈星闌側開身，讓男人看見沈歲，然後沈星闌接著說道，「把符紙給她，然後你接下來每月除了照收靈植和丹書以外，再加一筆空白符紙和符書的開銷，依然是有多少收多少。」

男子看向沈歲的眼神都熱切了起來：「這位應該就是沈師叔的小師妹了吧，來來來，你將芥子手環伸過來，我先將五十萬張空白符紙劃給你。」

沈歲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做夢一般的聽到沈星闌說五十萬張空白符紙全要了，做夢一般的上前伸出手，然後看見五十萬張空白符紙划進了她的芥子手環中。

等到沈星闌戳了戳她的後背：「在發什麼愣呢，沈歲。」

沈歲仿佛才如夢初醒，結結巴巴道：「不是，我我這五十萬張我沒」

「不用你還錢，」沈星闌聽出沈歲的意思，他笑嘻嘻道，「師姐不是給了你見面禮嗎，我作為你的師兄，同樣也要給你見面禮啊。」

沈歲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她只能小聲道：「太多了。」

「多什麼，」沈星闌老氣橫秋道，「以後出門在外，你左手拿符，右手拿劍。」

沈歲：「師兄，我不當神像。」

沈星闌拍了拍沈歲肩膀，語重心長道：「師兄能給的，也就這麼點了，你要好好努力，早日成為一名善於畫符的劍修天才，明白了嗎？」

沈歲下意識地點點頭。

等與沈星闌分別後回到了茅草屋，沈歲還是有點恍惚。

沈星闌這麼有錢的嗎？

沈歲深呼一口氣，然後從芥子手環中拿出了狗屁和一張空白符紙。

沈歲先將兩者小心地放在桌上，然後按照上輩子從道長那兒學來的一點規矩，她老老實實地拿著毛巾對自己進行了淨身、淨面、淨手。

在最後的漱口結束，沈歲便從食堂中順來的幾個饅頭中，挑了其中個頭最大的饅頭，放到空白符紙的對面。

然後沈歲畢恭畢敬地朝著饅頭拜了三拜，小聲地念叨：「老祖宗，千萬不要怪罪我，現在我條件有限，到時候再給您補上香燭。」

做完這一切，沈歲才坐在桌邊，她先是深呼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開始驅除自己心中的雜念，雖然她從道長那兒學到的規矩很少，但是有一點，道長曾強調了好多遍。

若想求神，則需淨心。

沈歲的腦海里開始浮現前兩日，她在玄清丟給她的破書上看到的符籙。

沈歲提起了狗屁，現在的沈歲注意力正可謂是極度的集中，然後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