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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事兒……&rdo;我疑惑地看了搭檔一眼，&ldo;超出了我們的領域了吧？&rdo;

搭檔眯著眼想了一下：&ldo;不，這的確在我們所精通的領域中。&rdo;

大約一周後，我們溝通好一些所需條件，驅車去了那個男孩所在的那個城市。

在路上的時候，我看到搭檔臉色有些陰鬱，並且顯得悶悶不樂。我問他是不是後悔了，他點了點頭。

我：&ldo;你感覺沒什麼把握？&rdo;

他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好一陣兒才緩緩地說道：&ldo;這趟酬勞有點兒低。&rdo;

接下來是我嘆氣。

由於拉著厚厚的窗簾，房間顯得很陰暗。少年此時正靠著床坐在地板上。他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木訥與偏執，看上去是個身材消瘦、面容蒼白的少年。

搭檔拒絕了他父親遞過來的椅子，在離少年幾步遠的地方慢慢蹲下身，也盤著腿坐到了地板上。

我也跟著坐了下去。

少年的父親退了出去，並且關上門。

現在房間裡只有我們3個人。

當眼睛適應黑暗後，我發現少年此時正在用警惕和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我們。

搭檔保持著沉默，看背影似乎是在發呆。

&ldo;你們……不像來作法的。&rdo;先開口的不是我們。

搭檔：&ldo;嗯，不是那行。&rdo;

少年：&ldo;那你們是幹嗎的？&rdo;

搭檔：&ldo;我是心理分析師，我身後那位是催眠師。&rdo;

少年顯得有些意外：&ldo;有這種職業嗎？&rdo;

搭檔點點頭。

少年：&ldo;你們不是記者？&rdo;

搭檔：&ldo;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有過從事新聞行業的打算，後來放棄了。&rdo;

少年：&ldo;為什麼？&rdo;

搭檔：&ldo;我不喜歡站在中立的角度看事情，而喜歡站在對方的角度看事情。&rdo;

少年似乎沒理解這句話：&ldo;中立的角度？對方的角度？有什麼區別嗎？&rdo;

搭檔：&ldo;有，一個是足球裁判，一個是某方球迷。&rdo;

少年：&ldo;哦……你們來幹嗎？&rdo;

搭檔：&ldo;聽說，你有一個與眾不同的朋友。&rdo;

少年點點頭。

搭檔：&ldo;她現在在衣櫃裡嗎？&rdo;

他抬起手臂指向衣櫃：&ldo;她就在那裡。&rdo;

搭檔：&ldo;我們現在打開衣櫃也看不到，對吧？&rdo;

少年依舊沒吭聲，只是點點頭，看上去他似乎一直在觀察我們。

搭檔：&ldo;她長什麼樣子？&rdo;

少年想了想：&ldo;她有一頭黑色長髮，很瘦，穿著白色的長裙，臉色也很白。昨天你們不是來過嗎？我爸我媽不是都告訴過你們嗎？&rdo;

搭檔：&ldo;你自己說出來比較有趣。我能打開衣櫃看看嗎？&rdo;

少年好奇地看了一會兒搭檔，遲疑著點了點頭。

搭檔緩緩地起身，走到衣櫃前，慢慢拉開衣櫃。

由於房間裡比較昏暗，此時我腦子裡全是恐怖片中高潮部分的畫面。

適應了一會兒之後，我看到打開的衣櫃裡滿滿地堆著各種書籍，沒有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