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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陶氏的手艺自是极好的,即便只是菜粥,也能入了三分味道,这一点,从林妙妙吃不下糙米饼却只喝得下粥便可见得。
沈泽眼睛眯了眯,面色略有些僵硬,待到吉雀转身走掉之后,便随手将菜粥塞给身后一人,他本就不是真正的灾民,也不觉得赶路多么耗费体力。
况且……得了那女人家的菜粥,总有种欠下人情的感觉。
他自是不愿的。
林妙妙眼睛暗了暗,看着沈泽将粥碗塞给别人也没说什么,这个人非常不好打交道,自尊心和自信心也一定很强,这般猜测她从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了,因为这个人的眉心是纯金色的——没错,如果说方才的灰衣书生是气运强大之人,那么远处这个,就更要胜他不止一筹。
此人不出什么意外,一定是封王拜相的命,倘若林家能有这样的后台,地位必定水涨船高,日后何愁会再遇到像钱制香铺里那种事?
不过,现今时间太短,无法说服爹娘与之交好,只得她自己出力。身为临县逃来的难民,既然拒不接受施粥的好意,想来一定面皮极薄,她且得注意着,万不能伤了他的面子,男人的面子,有时候可比命还重要——林妙妙跟陶氏说了一声,微微垂眸,沿着土墙往转角处走去,前世她小小年纪就进了侯府,平日里见得最多的是侯府里的侍卫,但也没说过几次话儿,面对一个不知心性的陌生男人,她心里还是有些泛紧张的。
喝了碗菜粥正心情舒爽的李副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着低着头走过来的姑娘,惊异的啧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巴掌道:“老大,这不就是咱们在后山救了的小娘子么,果真生的花容月貌,难怪老大这么不近女色的人也肯……”
沈泽一手状似轻巧的搭在他肩上,微微淡淡看了他一眼,顿时那刀子一般冷厉的目光,摧枯拉朽一般,叫李副将登时发不出声音来,生生的将剩下的话直接吞进肚子里,变成吃黄连的哑巴,苦不堪言,他摊了摊手,生怕将军一个手滑把自己肩膀给卸下来,讪笑道:“我、我瞎说的……根本没这回事儿……”
林妙妙待在后门的那晚还不曾以绿珠入水沐浴过,虽然当时也是个清丽佳人,却远不如现在瞧着这么动人心魄,不说那被绿液改善过后简直如牛乳一般的皮肤,在阳光下竟连一丝毛孔都看不出,就连像这样寸长走路的姿态都娇娇弱弱、柔柔软软,叫人恨不得一把掼在怀里揉进胸膛,恐怕那身嫩白的皮子摸在手里,连奶香味儿都有了吧。
不少壮年汉子吞咽了口唾沫,逃也似的微微转过脸去,只觉得浑身痒的难受,下身也硬的发疼,用手背隔着衣服在外头磨蹭两下也不过治标不治本,恨不得伸手进去掏两下,可惜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深呼吸一把,憋着脸干忍着。
他们往常都是跟兄弟同吃同住,一群大男人最大的乐子也不过就是打打架摔摔跤,别说女人了,连头母猪都见不着。
好在近两年营里充了军妓,有不少看上去面容姣好或是身材有致的,总算缓解了汉子们的饥渴——可现在他们才发现,营里的那些女人,跟眼前的林家姑娘比起来,简直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林妙妙从没意识到自己重生而来的吸引力,在她看来,这都是她前世从侯府管事嬷嬷那里学来的东西,譬如说怎么走路才好看,怎么微笑才妩媚,身为妾室要如何做才能取悦侯爷,倘若她不想学,夫人便会训斥没规矩,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
她是半点没发觉自己和乡下丫头的区别,旁的姑娘都畏畏缩缩的,就她笑容得体大方的很,一眼就看得出差距来,就因为这,近几天来,见过林妙妙的人家都在明里暗里打探林家到底是怎么教养闺女的,怎么几天没见,林家姑娘气质就越发高贵起来了?
近距离观察未开发的人形宝藏,林妙妙也不过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