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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做出这种事情,那不等于断送前程,即使一场交易的酬劳相当于我几十年的工资。
在离开公司的前一刻,我向所有的成员表达了歉意,在这种时刻却不能和她们同进退,真的是一种残忍,尽管退团之后各种诽谤铺天盖地,我最在乎的依旧是曾经待过四年的组合能否继续走下去。
这些事情我从来不对任何人说起,是不够努力么?并不是,我只是不适合这个拥有自己一套运行规则的圈子而已。
每天,除了看书,睡觉,就没剩下什么了。于是,三个月过去了,我曾经待过的最具有青春活力的女子偶像团体最终还是土崩瓦解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在学校的宿舍里,我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所在乎的,我所喜欢的,我所追求的,一切真的如一场过雨云烟,我花掉整个青春努力的结果,最终只能成为一种记忆。
“有什么打算吗?”周围的同学总在问我,难道真的会从明星彻底变成一个普通学生吗?真的会这样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至少在短期内我是不想再往那个圈子里钻。
而接下来,我也确实成为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只是与之前更严重的是,我越来越害怕接触人了,像是一只吸血鬼,只敢出现在黑暗中,唯恐受到来自不同于自己的人群异样的眼光。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日复一日地过着,孤单一人。
“我跟你说,我明天要来上海参加田径比赛了,到时候有空就来看你。”他的声音总是充满欢乐,我时常在想,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开心?
我也终于在闭关半年之后愿意出来见人了,并不是因为我见的那个人是邹峰才可以例外,而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大雪早已融化,甚至还来不及看见柳枝抽芽,就已经迎来了盛夏。时间以一种无情的面孔只留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白天与黑夜,直到突然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冷不丁地前来碰碰我,“嘿!今天是你的生日诶!”
“我很多朋友都会来给你庆祝生日,不来不给我面子啊。”挂掉电话,我从花盆中拔去早已死去的仙人掌,很奇怪,没有刺扎进我的皮肤。仙人掌的刺是不容易被人察觉的,时间漫长,即使再令人恐惧的刺痛也会消失。我想,时间漫长,或许伤痛久了,也就不会那么恐惧了,比如说邹峰。
出发前我对着镜子努力挤出笑容,像对着电视镜头的那种,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该以怎样一种姿态来和这些人和睦相处。
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还没到午夜十二点,一群人在KTV里拼酒唱歌消磨时间。即使在和一群人挤成一堆的时候,他也要抱紧那个女生,我则站在他的左手边,很配合地说说笑笑。可能是因为他们感觉我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相处,后面也就放开了玩,当他们要求来一场K歌比赛的时候,我也很听话地奉陪到底,很意外,我竟可以随意到这种程度。
后来,气氛越搞越高,他们也就顺其自然地玩起了游戏,输了就喝酒,我不是个会玩游戏的人,每一次都会败下阵来。
“干嘛老欺负她?”邹峰夺走我手中的杯子,“等下她喝醉了谁吹蜡烛?”说完就着我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中间负责制造气氛的人很识趣,立马又将一些老掉牙的游戏搬了上来,“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够刺激!”
其他人纷纷附和,这的确够刺激,有一点侥幸心理,我想,是不是趁此机会我可以寻求一点心理上的刺激?
游戏一局一局的过去,每个人都会讲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真心话,也有机会做一些刺激的大冒险,这回,运气似乎很照顾我,麻烦怎么也不会找上我,当然,也没有找上邹峰。
“哈哈,轮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我这里,此时的我,就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