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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他们到达虎扑岭时已是午后。阳光斜斜地照在擂台上,擂台周围有很多棵高大的树,树冠张开,像一把一把绿色的大伞,很是荫凉。围着擂台摆了很多张江南特有的杉树做的八仙桌,桌上放满了水果、凉茶,还有一壶一壶芬芳的黄酒,一碟一碟丰盛的冷菜。陈枫他们先去给黑胡子贺了寿,送上了大礼,孟四爷给他们一一作了介绍。这黑胡子人长得不很高大,但那满脸生着的黑胡子看起来使他很威猛,虽年近五十,但气势很轩昂,尤其是一双铜铃眼,很锐利,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陈枫和他握着竟感到指骨隐隐有些疼。黑胡子拍拍陈枫的肩,连说:“山野粗人,让陈长官见笑了。”说着让手下招待陈枫他们入座,观起擂来。
此时擂台上正在激烈拼搏。只见从擂台后身西面,走上一个魁伟汉子,大踏步直到东面台口,这汉子长得高额深目,浓眉大鼻,面上青虚虚的一脸杀气。没有胡子,大约四十左右年纪穿着一身不轮不类的华服,腰上束了一条青丝鸾带,下面灯笼裤,薄底快靴,左手托着两个光亮的大铁球,俗名英雄胆,在掌心里搓得当啷啷乱响,滴溜溜乱转,这汉子到了擂台口,把两枚英雄胆往怀里一揣,向四面一抱拳,大声说道:“各门各派诸位老少师傅,各位乡里乡亲,在下徐天龙承各位老师傅抬举,委办本次擂台,还有一位老师傅,也是和在下合办擂台的主持人,诸位当然有个耳闻,便是鼎鼎大名的铁脚王五。”他说到这儿,干咳了一声,一对鹰眼,恶狠狠的向对面棚内盯了几眼,又开口说道:“我们嵊县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有的是高人。所以每年擂台上,都出几位鳌里夺尊的成名英雄。本来么,好练的,访求名师益友,不论三九三伏,下了二五更的功夫,为的是成名露脸,工夫不亏人,不论哪一门,哪一派的传授,都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凡是到场的诸位,不论男女老幼,目问有几下子的,都可上台来,切磋切磋。常言道,人不亲艺亲,擂台上较艺,行家看门道,里巴瞧热闹,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不用说自己出手,便是袖着手瞧,瞧各门各派的真功夫,也是万两黄金买不到的机会,今天是擂台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过去的两天,因为路远一点的各位师傅,还没有到齐,未免减色。今天可不同了,诸位只要瞧插旗子的棚内,四乡六镇的成名师傅差不多都到齐了。不插旗子的棚内,和台下乡亲们,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更不知有多少高人在内,诸位今天可真赶上了,也许有一位说:‘你徐天龙往常也有个小名头,你先露几手吧。’诸位不要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下可不敢这么狂妄,在下又是地主,总得敬客,现在闲话少说,在下赶快退下去,请各位师傅上场诸位慢慢上眼罢。”说罢,又向四面一抱拳,伸手把怀内两枚英雄胆掏出来,当啷啷一响,转身便走,不料远远地有人怪声怪气地嚷道:
“台上放屁的臭贼,你等着,有你的乐子!”台上徐天龙一转身,瞪着眼向远处搜寻,嘴上喊道:“哪一位开玩笑、有本领上台见高低,骂街可不许。”徐天龙一讲话,半晌也没有人答理。谁也听不出发话的人在哪儿,徐天龙没法,满面杀气地退下台去了。
擂主豹子胆徐天龙,交代了开擂的几句过场。下台以后,便见左面插红旗棚内,窜出一个一身青的大汉,年纪不过三十左右,腰阔膀圆,挺胸扎臂地从绳栏内走上擂台。在台口一抱拳,犷声犷气的说道:“在下姓杨行四,同道抬爱,都叫我一声铜头杨四,因为我练过几年油锤贯顶,庄稼笨把式,不算甚么,昨天在台上,也会了几位高人,居然受不住我铜头,被我得了彩,今天可不比昨天,我这笨把式,当然进不了在场老师傅的法眼,不过好戏在后头,我先来唱一出开场戏,我说哪位老师傅上台来,赐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