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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受伤?”这是风尘仆仆的白越大王见到昭庆后说的第一句话。
昭庆多少有些感激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几乎要赶上自己的父王了。
“寡人收到贝衣的急报连夜兼程赶回惟恐再有人加害于你。”白越王拉着昭庆的两手目光贪婪地在昭庆脸上流连“你不在寡人身边寡人夜夜恶梦总梦到你又离开了我!”
昭庆叹息他口中的这个‘你’……
“时时想你寡人决定今后再不与你分离即便出征也要带你随行!”
昭庆立时收回刚刚对他生出那一丝悯意这个疯子!
“大王!”贝衣冷面打断了白越王直白表露的相思“刺杀之人已经服毒自尽尚未找到指使者。”
白越王这才忆起正事收起满腔柔情沉下脸来道:“杀手出于守护这里的武士其他人必然知情将他们个个严刑拷问寡人不信查不出来!”
昭庆手心凉只听贝衣神色不变地回道:“贝衣已彻查过此事只有那两人参与其他人并不知情。事实上正是其他武士向贝衣举报那两人行事异常贝衣跟踪他们才险险救下主人。”
“死无对症?”白越王冷哼“不可能!继续查查看他们平日里都与谁结交!”
“此地僻静武士们不敢随意外出偶有接触不过秀云居!”贝衣眼都不眨一下地答道。
昭庆心口也开始凉。
“秀云居?”白越王眯起双眼转头正看到昭庆满眼惊恐会错了意急忙安慰昭庆“别怕寡人一定纠出真凶便是将秀云居杀个干净寡人也会给你作主!”
昭庆脚一软险些栽倒被白越王一把抱住再不放手……
秀云居被封所有人入监白越王亲自拷问便连长公主的亲母朱玉也未幸免。
昭庆被安置到王宫内戒备最为严密的大王寝宫贝衣日夜不离地守护在她身边。
即便贝衣不言昭庆也能从宫人们各个惊慌失措的脸庞上猜出事态有多严重心中自然急不可言指使之人是谁她最清楚牵连进这许多人该如何是好?
当晚丞相白乾入宫。
白越王审了大半天人犯正竭力安抚心惊肉跳的昭庆。
“大王臣有事上奏可否摒退旁人。”老丞相见白越王并无让昭庆退避之意只得直言。
白越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她不是旁人丞相不必顾及。”
昭庆看到老丞相的眼中闪过一丝利芒随即垂下。
“臣恳请大王不要刑讯长公主生母。”丞相沉声道。
白越王的眉毛一挑“为何?”
“长公主是大王目前唯一骨血还请大王看在长公主面上……”
“哼!”他的话未讲完已被白越王打断“寡人的骨血是要心爱的女人来生!”白越王说着故意看了眼昭庆。
昭庆急忙别过头去。
“至于那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你等苦苦哀求寡人寡人怎会饶她一命!如今牵扯进这桩刺杀寡人又怎会放过她!”
“大王!”丞相声量提高“刺杀之事尚未查清怎可断言定与长公主生母有关。”
昭庆的一只手被白越王拉起放入他的两掌之间正在难耐之极只听丞相又道:“况且臣获悉此事疑点众多便是哑女为何能持金牌出宫就很值得推敲!”
……
昭庆被白越王环住的那只手猛地一紧。
“你持金牌出宫?”白越王紧盯住昭庆的两眼轻声问道。
昭庆注意到丞相正冷冷地盯视自己。
“此事臣已查明大王不必存疑。”昭庆不做反应丞相代答。
“你为何要出宫?”白越王并不理会丞相仍是追问昭庆眼中已现痛色。
在这样的目光下昭庆突然感到伤心如果这个男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