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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詞一看事情不對,趕忙改口:「別啊,我好好學習就是了。」
主動起身告辭,剛走到門邊又被叫住。
「以後離那蘇晴染遠一些,再把她帶到我面前的話,後果你自己清楚。」
男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又擺擺手:「去吧。」
衛生間裡面,老宅的保姆周嫂正在幫秋芷擦臉。
本身胃裡就沒有東西,所以她也吐不出什麼來,只是覺得難受而已。
這會兒人大概清醒了些,果酒里伏特加含量不高。
但是因為那酒太烈,讓她暫時迷糊了一會兒。
擺擺手讓周嫂停止動作,她才有氣無力說道:「我想到床上躺一會兒。」
那李嫂就急忙扶著她往出走。
身上的裙子不大舒服,周嫂又張羅著給她換個睡衣。
一抬眼,看見湛厲呈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周嫂就有些猶豫:「厲少…」
原本是想讓他迴避一下的,但看見男人絲毫沒有這個意圖。
她又覺得人家兩個是夫妻,應該沒什麼可避諱的。
才剛把禮服肩帶拉下來,又聽見男人說道:「出去吧。」
周嫂只好把睡裙放下出去了。
床上的女人這會兒已經睡了過去。
黑髮鋪散在白色的床單上,又恢復了往常恬靜的樣子。
右手握成拳放在臉頰旁邊,像個不韻世事的孩子。
湛厲呈低頭看了她一會兒,卻並沒有任何憐惜的想法。
反而惡略的伸手捏捏她的面頰,誠心想讓她睡得不踏實。
禮服的肩帶垂下去,纖瘦的肩頭就很明顯能看到。
他不喜歡別人見過她這個樣子,即使是女的也不行。
索性自己親手替她更換衣服。
秋芷半夜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酒意早就消散了,而且還能模模糊糊回憶起一些事情。
她貌似…趁著醉酒的時候打了男人一巴掌。
雖然當時神志是不清楚的,但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撒氣的成分在裡面。
腦袋有些悶悶的,嘴巴里還有醒酒藥的味道殘留著。
她就躺在那裡,下意識舉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
「想起來了?」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了過來。
湛厲呈光著腳從浴室出來,男人的身材精壯,只在腰上系了浴巾。
「…對不起。」秋芷有些心虛的道了個歉。
下意識往他臉上看了看,好在已經沒有了印子。
她才稍微安心了些,又低頭查看自己的穿著。
之前的禮服裙早就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裙。
胸貼也不在了,裡頭又是真空的。
「…我的衣服怎麼回事?」她簡直都無語了。
「我替你換的。」湛厲呈淡淡說道。
「你怎麼能…」秋芷氣到不行。
光想像一下,就覺得那個場景分外羞恥。
「我不給你換,你希望誰給你換?」男人轉頭盯了她一眼。
神情還是有些不爽的。
起身又走到衣帽間那邊,拿了一身全黑色的休閒衣褲穿好。
他平時穿慣了西裝,這種裝扮就很少見,看起來有種懶散的少年感。
又把另一套給她扔過來:「穿上。」
很寬大的男式服裝,黑色的運動衛衣配短褲。
秋芷展開看了一下:「這是誰的衣服?」
又聽男人淡淡解釋:「我以前的衣服,十七歲前,我就住在這房間裡。」
本身她穿著吊帶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