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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只愁那麼一分鐘,她很快又精神起來,羨慕地拉了拉司羽的馬尾,說:「你這捲兒燙得真好,特別自然,正是我想要的,這叫什麼燙啊?」
「沒燙,自來卷。」
「不會吧?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你怎麼這麼會長啊?!」
司羽嘴角抽了抽,這話她咋接?
這天中午,朱玲瓏又來了,還沒和司羽咕嘰幾句,店裡呼啦啦來了一群人。
帶頭的是和陳耀光相熟的導遊小雪,給他領了一小群香港遊客,個個財大氣粗。
陳耀光心中歡喜,趕緊安置他們,忙亂了好一陣,一搞定就過來謝小雪。
小雪輕飄飄地橫他一眼,媚眼如絲,說:「怎麼謝?就這一句話?」
「我倒想以身相許,怕你看不上。」
陳耀光勾勾嘴角,笑得跟西門慶似的,風流倜儻。
「德性!」小雪伸出纖纖玉指戳他的胸口,半真半假地嗔道,「你啊,一天到晚就只有這張嘴。」
「那咱去二樓?真的,有空房間。」
陳耀光猛地往她跟前一湊,眼睛亮晶晶的,含著耍流氓的壞笑。
小雪吃這套,一邊笑得花枝亂顫,一邊捶了他好幾下,罵他「臭德行」。
坐在前台的司羽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只作什麼都沒聽到,旁邊的朱玲瓏卻忍不得,在她耳邊用氣音咬牙切齒:「浪貨!」
司羽還是裝沒聽見,等陳耀光把小雪撮哄出去後看了她一眼,說:「你喜歡他。」
肯定句。
「誰,誰啊?」
朱玲瓏虛弱地掙扎,話都說不利索了。
「陳耀光。」
「這麼明顯嗎?」
朱玲瓏的臉慢慢紅了。
「我又不瞎。」
司羽慢條斯理地說。
她還不至於那麼自作多情,真覺得她天天來是因為自己。
朱玲瓏傻笑,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司羽看不過眼,說:「之前還說你離婚的上司追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陳耀光可不光離過婚,他還有這麼大一孩子。」
「你怎麼能拿那個猥瑣男和耀光哥比?」
朱伶俐拍案而起,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樣,「耀光哥多帥,多有男人味,他算什麼東西?!!」
司羽無語,這就是傳說中的「三觀跟著五官走」?
「你爸媽能同意?」
她沒忍住,繼續潑冷水。
朱玲瓏不說話了,少頃,幽幽怨怨地嘆了口氣,說:「其實他們同不同意都不打緊,大不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問題在耀光哥那兒,他瞅不上我。」
「他還瞅不上你?」
司羽瞪大眼,一臉匪夷所思。
「你不知道,他特招女人,一個個前赴後繼的,把他都慣壞了。」
看司羽的眼睛越睜越大,跟聽到天方夜譚似的,朱玲瓏立刻舉了個例子。
去年差不多這時候,有個富婆開了輛紅色保時捷來找他,因為不熟路況,堵在這條街上,進退不得,大半條街的鄰居都丟下生意跑出來看陳耀光的女朋友,動靜鬧得非常大,直到陳耀光聽到消息趕回來才解了圍。
「耀光哥一點好臉色都沒給她,怪她自作主張,那富婆氣得,臉都白了。」
朱玲瓏眉開眼笑,幸災樂禍。
「後來呢?」
「沒後來!耀光哥沒看上她。」
「這個也沒看上?」
「沒看上。現在想想,我爸說得還有點道理,他說別看耀光哥跟誰都嘻嘻哈哈,其實眼角高著呢」
說到這裡,突兀停下了,她爸還有後半句話,讓她千萬別發痴,大家街坊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