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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應該不會有問題，冷凝凝不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小西是她策反的，為了小西她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所以她不會懷疑小西。

現在一切就緒，就等蛇出洞了，冷凝凝在組織里這麼多年積攢了不少人脈，能不能連根拔起就看這一次了。」

「這次之後，組織怕是要大換血，現有的名單上已經有很多出乎我意料的人了。」

萱安有些不忍，背叛組織的下場從來只有一個死字，他幾度懷疑是自己的管理出了問題。

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多叛變的呢，在老頭子那一代可沒有這些問題。

「安安，一個領導者最忌諱的就是心軟，尤其是對於組織的忠誠度，觸碰到底線的，不可原諒。」萱離很認真的看向萱安，這是萱安的弱點，他必須克服。

第648章 人非草木

「你知道老爺子在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反抗嗎？」萱離想起一些往事，雖然聽上去很血淋淋但是對於此刻的萱安有幫助。

「老爺子接管夜魂之前，夜魂還沒有現在的規模，當時也只是小有名氣，老爺子用十幾年的時間將夜魂發展到這個規模，吞併了大大小小的幫派完全數不清，他最狠的一點就是斬草除根，每個幫派被吞併後無一活口。

上到五六十歲的老人，下到剛出生一兩個月的嬰兒，沒有一個能從他的手裡逃脫。

我的父親和他不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暴政，但是事實證明，對於一個管理者而言，他是對的，在他的治理下，夜魂的發展是迅速的。」

「我說這些不是想讓你變成冷血的人，只是身為一個上位者，他可以有善心，可以張弛有度，但是他最不能缺少的就是狠絕。

今天你的大發慈悲，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讓組織陷入危機，就像這次一樣。

如果當初我發現冷凝凝陰謀的時候，不是順水推舟而是斬草除根，就不會有今日的困境，蠱蟲殘害的那些無辜的人，也不會死的那麼悽慘。我們並非什麼善類，可我們的底線不能突破。」萱離並沒有為自己辯解，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她從不掩蓋自己的罪行。

「我一直都知道，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萱安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痛點，但是每每遇到這些事情，他總是懷著一顆善心，不忍做的那麼絕。

萱離欣慰的笑了笑，「其實這樣也好，一直懷著顆善心，不會讓你迷失方向，如果真的做不了抉擇就推給我吧。把名單發我一份，我來處理這些蛀蟲。」

萱離也不願意一直逼著萱安，他的善良能一直保留著已是不易，雖然對於領導者來說有些危險，但是她還，她可以為他處理這些骯髒的事情。

左右她也算脫離了組織，這個惡人就讓她來當。

「師父……」

「左右幫不你幾次，哪有組織了一直有蛀蟲的，對於其他人你可是一點也不心軟。」萱離笑著打了萱安一拳，他的善心不過是因為這些人是他所熟識的。

萱安拿出手機，動了動手指，將名單發了過去，「最後一次，以後的夜魂會在我的治理下蒸蒸日上，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萱安像是在和萱離保證什麼，又像是在說服自己什麼，總之他的眼神里慢慢燃起了光。

「你和雨飛哥怎麼樣了？」萱離想問這個問題已經很久了，八卦是人類的第四大本能，沒有人能逃得過這個定律。

萱安一言難盡的看著萱離，「對於我被掰彎這件事你這麼快樂嗎？」

「還行吧，彎不彎的主要是想你找到個好歸宿，雨飛哥是個很好的人，值得託付，你們能在一起，我很開心。」

萱離是真的覺得兩人很合適，又都是自己的親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