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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醫生給賀銘璽做了簡單的檢查,剛要檢查賀銘璽的腺體,本來還在仔細聽賀銘璽到底在演講什麼的韓弢突然抬起頭看著陸醫生。
陸醫生被賀銘璽兇狠的眼神看的一愣,隨後氣笑了:「把你那破毛病收一收,這孩子發燒應該是腺體的原因,你讓我看看,是不是你莽撞不懂傷了他?」
韓弢皺著眉隱忍的把賀銘璽的後頸讓了出來,賀銘璽的後頸腺體微微發紅,上面犬牙的牙印還在,陸醫生嘆了口氣:「有點發炎了。」
韓弢看見也微微皺眉:「怎麼回事兒?」
陸醫生看著有些無奈的說:「你們兩個呀,什麼都不懂就亂來,我先給他打退燒針,再給他留一些消炎藥和退燒藥,他這個情況恐怕後半夜還會在發燒,到時候你給他吃點退燒藥和消炎藥,明早起來如果還在發燒要帶他去醫院。」
陸醫生一邊說一邊打開醫藥箱還是配藥:「他家屬呢?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嗎?」
韓弢搖頭:「不知道,他一個人住,家裡也沒什麼人,看上去似乎和家裡關係不是很好。」
陸醫生嘆氣:「可憐呀,這看著年紀也不大,還是個oga,這爹不疼娘不愛的,家裡不管不問的算怎麼回事兒。」
陸醫生配好了藥舉著細細的注射針看著韓弢:「你讓他側著身子,把他褲子脫了。」
韓弢瞪著眼睛看著陸醫生,似乎陸醫生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陸醫生無語的看著韓弢:「你別用這種要誅我九族的眼神看我,這是屁針,你不給他脫褲子我怎麼給他打針,就脫下來一點就行。」
韓弢毫不猶豫的回答:「換一個換成打胳膊的。」
陸醫生:「不行,他發燒嚴重,這個劑量比較大而且有刺激打在臀部才行。」
陸醫生看著韓弢,咬著牙問:「要不然只能輸液了,你能保證時時刻刻把著他的手不讓他動嗎?大局為重,趕緊的一會真燒傻了。」
韓弢瞪著陸醫生,然後把被子打開,拉下了賀銘璽睡褲的一角,露出一團白嫩嫩皮膚。
陸醫生無奈的出聲提醒:「再往下一點。」
韓弢難耐的磨了磨牙,然後繼續往下拉了一下,陸醫生見狀快狠準的給賀銘璽打了一針,韓弢也不含糊,陸醫生一撤針韓弢立即把賀銘璽的褲子拉了回去,然後把賀銘璽重新包成了一個蟬蛹。
賀銘璽因為被打了一針,屁股很疼,夢裡自己被老爹和大哥輪流揍,賀銘璽抱著韓弢喊奶奶救命,一邊喊一邊大義凌然的繼續為青少年身心健康慷慨演講。
陸醫生把藥給韓弢留好,拿起醫藥箱看著韓弢:「你隨便標記oga家裡知道嗎?」
韓弢聞言挑眉:「你覺得呢?」
陸醫生聳肩:「我不是威脅你,我只是友善的提醒你,你動靜別鬧的太大,不然家裡恐怕不好交代。」
韓弢抱緊在懷裡跟老爹和大哥做殊死搏鬥的賀銘璽:「我的事情不需要家裡管。」
陸醫生看著韓弢:「你在易感期剛標記他,他還在乖乖的在你懷裡,現在可以說是你占有欲最強的時候,我不跟你多說,等你這股勁兒過了,你好好想想吧。」
韓弢似乎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不知道是因為之前韓夫人的那一番話還是現在陸醫生的警告,韓濤氣憤的問:「我想什麼?我有什麼可想的?怎麼我現在是什麼都要問過家裡才能做嗎?」
陸醫生嘆了口氣看著韓弢:「韓弢,你不是小孩子了,你馬上就要成年了,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臨時標記了一個未成年的oga,你知不知道,如果這個孩子醒過來,反咬你一口哪怕你們當時是你情我願,也夠你喝一壺了,你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韓弢低垂著眼眸看了看在自己懷裡逐漸安靜沉睡的賀銘璽,輕聲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