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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沅踮起腳想伸手想拿下那本有關心理學的書,但在余光中她瞥見了站在門口的大伯。她轉過頭,覃厲修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她,眼裡含著慈愛地笑。
覃舒沅停下手中的動作,甜甜地朝覃厲修喊了句:「大伯。」
覃厲修的嘴唇上揚走進了屋內,順勢坐在了裡邊的單人沙發上,並拍了拍一旁的大沙發,對她說道:「過來沅沅,大伯有事要跟你講。」
他的眼裡看不出其他的表情,嘴角依舊掛著笑,但覃舒沅的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總是暗暗的,覺得似有事情要發生。
她坐在覃厲修旁邊的大沙發上,看著他耐心地問道:「有什麼事嗎大伯?」
覃厲修望著她,不知怎的,眼裡好似閃過一絲愧疚。他聲音緩慢但卻帶著幾分沉重:「沅沅,我知道這幾年你在這個家受了不少委屈。越鳴被他媽寵壞了,經常對你說一些不尊重你的話,大伯知道,你一定很不開心。」
覃舒沅望著大伯的眼睛,忽然低頭淺笑了一聲,緊接著抬頭說道:「我只當越鳴是小孩子,我不會和他計較的。大伯你一直對我很好,我是知道的,要不是當年大伯收留了我」
提及當年,覃厲修的神色多了幾分黯淡和憂傷,他鮮少將脆弱的一面展現給別人,但每每提及當年那事,他就不由得感到悲痛萬分。他的聲音越發沉,對覃舒沅說道:「沅沅,你別這麼想。你是大伯的親侄女,大伯理應對你好。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大伯有的一切,你都可以擁有。你不用覺得越鳴是我的孩子,你就讓著他,你是她的姐姐,比他還要早認識我十年呢,你憑什麼要讓著他。平日裡大伯很少在家,也不能經常管教越鳴,但是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在這個家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你是覃家的人,想用什麼想買什麼想吃什麼,都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受欺負了就儘管罵回去,天塌下來有大伯給你頂著。」
她的鼻頭一酸,眼眶漸漸紅了。她低垂著頭,不想讓覃厲修看到她的異樣,只是輕聲說了句:「謝謝大伯。」
空氣似乎寂靜了好半響,過了好一會,覃舒沅聽到了重重的嘆息聲,她抬頭有些疑惑地看著覃厲修,關心地問道:「大伯這是怎麼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這時候覃厲修看向覃舒沅的眼神里有些躲閃,他微啟嘴唇然後又停頓了幾秒,才開口說道:「最近公司周轉出了些問題,有些棘手。」
覃舒沅有些詫異,趕緊繼續問道:「那會很難解決嗎?」
覃厲修緩緩點了點頭:「嗯,有點難。公司的產品出了些問題,撤資的合作商有很多,資金一下子出現了周轉困難的問題,要想挺過這次難關,需得有一家資金雄厚的公司肯合作才行。」
覃舒沅心裡有些不解,生意上的事情其實覃厲修很少會在家人面前提起,更不會向這樣單獨的把她叫到書房裡談及此事。不由得覃舒沅的心裡有些隱隱不安
「算了沅沅,不講這些公司上的事情了。對了,你今年也二十三歲,是個大姑娘了,你跟大伯講一下,有沒有男朋友啊?」覃厲修突然話鋒一轉,問起了覃舒沅的戀愛情況。
她雖然感到這話題轉的有些突然,但是也實話實說地說道:「沒有男朋友。」
大伯聽到肯定的回答,他突然開心地笑了,眼神一亮對她說道:「那大伯給你介紹個對象怎麼樣?賀家,有一個兒子,比你大上幾歲,但是長得一表人才。大伯見過他,小伙子長得很高而且很有禮貌,最重要的是,賀家的老爺子也非常喜歡你,一直想著跟我們覃家做親家來著。之前大伯覺得你年紀還小,就一直沒和你提起這件事,但你也快過二十四歲生日了,也該到了交男朋友結婚的年紀了,所以大伯特意來問問你的意見。」
覃舒沅的眼神微怔,賀家?她有聽說過,是三代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