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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一臉嚴肅，瞪著眼，狠狠地敲擊了幾下桌面。

武凱愣了愣, 又老實了, 接著道：「後來我做生意賠了點錢，想著他們那個局子賺錢來得快，就聯繫他們也幹這活, 可是, 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美女對吧？畢竟客戶的需求不同, 所以業務發展得越來越多, 反正……群裡面幹什麼的都有，但是我得分走他們每個人的提成。」

警員皺著眉問：「你那個借貸平台是因為這條產業鏈裡面需要貸款的人多才開的？」

「對啊。」武凱理直氣壯, 「這不是商機嗎？」

警員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犯法嗎！」

武凱低著頭沒說話。

「把你所有的下線還有上線全供出來，如果你戴罪立功, 就還有減刑的機會，你既然那麼精明，不用我說太多吧？」警員目光直視著他，面露凶意。

武凱抿了抿唇，想了半天，在警員嚴厲的審問下，終於把尚未被抓捕歸案的其他掮客全都拱了出來。

在一旁的記錄員仔細記錄著，之後，警員繼續誘導他：「你的上線是誰，你說你之前聯繫了『他們』要入伙幹這行，這個『他們』的老大是誰，你若供出來，我們會跟法院商量給你減刑。」

武凱低著頭，眼珠子提溜亂轉，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心裡斟酌了一番，半天才吐出三個字：「齊恆斌。」

……

這案子竟然和鄧峻那邊的孤兒院案要做併案調查了，這下子警方終於有了逮捕齊恆斌的理由……

警員審完了武凱以後把所有的資料和鄧峻那邊的孤兒院資料進行了信息整合，二人的部門進行了一次小組合併，並且開了一次時間較長的會議。得到了上級許可後，警方正式對齊恆斌進行抓捕，而這個節骨眼上，齊恆斌卻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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