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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都送给了徐妙筠,当天晚上又出银子置办了酒席请船上的人吃酒,还不到半天,大家都觉得董子澄为人豪爽,对他赞不绝口。
徐景焕无语,葛管事来回话时道:“董少爷住在济南府最好的客栈,打赏小厮最少也是一两银子,客栈上上下下都争着伺候他,临走前还都依依不舍,结果董少爷又赏了五十两银子请酒楼的人喝酒,说承蒙这几日的照顾,喜得掌柜的说董少爷下次再来不收房钱。”
徐景焕笑道:“这也算一门本事了,且随他去,只不许坏了我定下的规矩,三小姐那儿你也要看紧了,不许他有事没事凑过去。”
葛管事忙应了。
被徐景焕明令禁止不许接触过多的二人却在船舱里和丹桂银杏两个丫头一起打叶子牌,董子澄手面大,已经输了好几两银子,丹桂和银杏饶是稳重也忍不住喜上眉梢,徐妙筠的本意却不是为了玩,反倒唧唧喳喳的和董子澄说着在登州的见闻,董子澄倒是对晏家最感兴趣,道:“晏家两位姑娘果真十分标致么?”
正巧徐景焕进来,忍不住拿果盘里的蜜桔砸他,董子澄摸着脑袋讪讪的,丹桂和银杏也收了牌,不敢玩了。
徐妙筠瞧着,只是嘻嘻的笑,徐景焕道:“这几日在济南做了什么?尽东走西逛了吧?”
还真叫徐景焕说中了,自打出了杭州,董子澄就没碰过书本,越发的心虚,刚要说什么,船身忽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垂着的雕花宫灯也霎时灭了,丹桂和银杏没站住,摔在了地上,徐景焕紧紧抱住了徐妙筠,扶着桌子不敢撒手。
徐景焕倒还镇定,在最初的一阵晃动后,见平静下来,先喊了外头的小厮东亭去问问怎么回事,又吩咐丹桂银杏点灯,等悉悉索索把灯点上,大家才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景焕握着徐妙筠的手不敢松开,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出现水贼了,可已经过了济南府,怎么可能有水贼。
徐妙筠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惊呼一声,叫了声子澄哥哥,大家循声望去,都忍不住笑起来,董子澄摔得最厉害,直接栽倒,趴在了地上,十分狼狈。
徐景焕笑着将他扶起来,这才发现他额头上碰出了一片清淤。
董子澄“哎呦”的交唤着,骂骂咧咧的:“哪个不长眼的撞上来,让本少爷受这个罪。”
徐妙筠已经叫丹桂去拿药膏,安慰道:“不妨事,好在药准备的齐全,保准两天就能消下去。”
说话间东亭已经回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犹疑:“少爷,是京城定国公府的二爷,带着长子去祭拜亡妻,急着回京,这才不小心撞了上来。”
董子澄任由银杏帮着擦药膏,听了嚷嚷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大晚上的船上又挂着灯笼,他那两眼睛是摆设?怎么就撞上来了?”
东亭说不出话来,徐景焕道:“定国公是个什么人家?我怎么没听说过?东亭可打听清楚了?”
东亭道:“奴才刚才去问船老大,船老大一听是定国公府的人,吓得不敢吭声,原先还要去说理呢,也不敢了,想来的确有几分势力。”
董子澄哼道:“有势力就能不长眼了?”
徐景焕道:“算了,京城毕竟不是杭州,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还是息事宁人为好。”又吩咐东亭:“你拿一瓶药膏去定国公府的船上,说刚才那一撞撞得不轻,看看他们船上有没有受伤的?这药膏清肿化瘀最好,子澄已经用过了,请他们收下。”
东亭跟在徐景焕身边已久,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个绝不肯吃亏的,嘴上说的息事宁人,却是要借药膏之名要定国公府的人认错呢,遂恭恭敬敬拿了药膏出去。
徐妙筠有些担忧:“万一是个不讲理的怎么办?”
徐景焕安慰了两句,叫丫头护着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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