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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逆給她面子,不代表在他們幾個這兒就過去了,況且她明明可以不來,送上門的就不要怪他手軟了。
於東樹有些難以忍耐,平常散漫慣了,沒個約束,但因為陳逆管著也不至於這樣,儘管知道原因,也覺得讓一女孩這樣實在沒什麼道理。
一盒煙狠砸了過去,語氣難得有些沖:「你他媽說什麼呢?」
男生被砸中了脖頸,感覺到一陣刺痛,捂著脖子不正經地笑:「玩不起別玩啊。」
「雖然很驚訝你的這個問題……」周兒似乎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淡笑抬眼:「沒有。我沒談過戀愛。」
如果不是真的能夠豁出命的喜歡,就不要像他爸媽一樣迅速閃婚,生了她之後又不管不顧的偏要起訴離婚。
有時候她也很痛恨,她媽媽就是一個嬌生慣養過頭的大小姐,但又過於自私,除了自己誰都不愛,她愛自由更愛自己,其他的所有一切都不在乎。
她拒絕這種誰都渴望的感情,更喜歡商場上的互惠互利,以及像是舒穗那樣,目的明顯的朋友。
男生被她說的話給弄得怔住了,見過不少人,他一眼就能聽得出來真話假話,聽出來之後反而搞的自己有些尷尬。
他聳肩,捏著一瓶酒朝周兒舉了舉:「我賠罪,抱歉了。」
周兒唇角清淡的笑意浮現:「遊戲而已,不過你確實應該賠罪。」
挺直爽卻又不失格調的回答讓旁邊幾個朋友面面相覷,隨後一致地想,這他媽,玩不過人家啊。
陳逆正在一旁玩打火機,沒抽菸,菸絲被揉捻在指腹,一寸一寸滾動。
他耷拉著眼皮,也只在周兒說「相互喜歡」四個字上停頓了一秒。
「逆爺也一起玩啊,光我們幾個多沒意思。」
拉著陳逆一起加入打牌中,儘管中間於東樹讓了周兒好幾張牌,陳逆的牌卻好到全局碾壓。
到最後,贏家陳逆,周兒仍舊是那個輸了的。
於東樹皺了皺眉。
他餘光瞥了一眼周兒的牌,按理說,如果換一下出牌順序,她不至於還是那個墊底的。
牌技就這麼爛??他有些懷疑人生。
周兒無奈地笑了笑,聳肩無所謂道:「我又輸了。」
抬眸隨意看了一眼對面的陳逆,詢問:「想問什麼?」
朋友見陳逆不吭聲,紛紛舉手準備代勞,甚至湊到他旁邊說了一些大概刁難的話,準備繼續讓周兒難堪。
也當做那次打架的賠罪,賠罪麼,周兒也得陪。
陪完之後恩怨煙消雲散也不是不行。
陳逆對他們的建議熟視無睹,輕輕仰著下顎,指了指旁邊一瓶還沒開蓋的啤酒,挺普通的冰啤。
淡聲:「喝了。」
於東樹都愣怔了一下,他不可能看不出這幾個朋友在故意刁難周兒。
但也能明白,這幾個人跟陳逆都是過命的交情,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兩肋插刀都行,別說誰能讓陳逆受委屈。
他本以為陳逆接了那根煙,就當沒事了,可這架勢根本沒過去。
周兒唯一慶幸的大概就是她酒量還可以。
以前為了保持清醒,養成不錯的酒量,每天都會小酌一杯,後來養成習慣,漸漸有了酒癮,喝到把胃給搞壞了才想著戒,而後轉移成了抽菸,醫生朋友罵她哪天把肺抽壞了才會想起戒菸。
她微微挑起眉梢,挺乾脆地捏著酒瓶,打開,仰著頭往嘴裡灌。
周遭安靜下來,「咕嘟咕嘟」的聲響異常明顯。
「臥槽,深藏不漏啊周兒姐。」
「這麼能喝?我還是第一次見。」
「牛逼!牛逼。」
一直快到過半,陳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