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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寶剛、鄧玉林聽到他們的對話，欲靠近前。

張副軍長示意他們不要靠前，又對丁一道:&ldo;獲獎的作品，你總該欣賞的吧?&rdo;

丁一聲音又抬高一點:&ldo;首長，獲獎的小菜我們早吃過了。&rdo;

張副軍長意味深長地:&ldo;大家不都挨個品嘗的嗎?&rdo;

丁一聲音更高了:&ldo;首長，三十多個小菜，每樣一筷頭子，能盛一大海碗了！我們是吃早飯哪，還是吃鹹菜呀？&rdo;

&ldo;回答的好！&rdo; 張副軍長大聲地對眾人道:&ldo;小丁的話，說出了我要說的話！三十種小菜，連隊是辦食堂呀，還是開醬菜店?四個金牌產品，還用挨個品嘗嗎?你從連隊餐桌上突出的位置上去找，一眼就能發現。我並不反對搞出像樣的東西參加上級的評比，但，戰士們需要的不是樣子，是吃到肚子裡頭暖暖乎乎的飯菜！鄧玉林，小菜都是一連做的?&rdo;

鄧玉林猶豫不決般:&ldo;是……&rdo;

張副軍長:&ldo;真要全是你們連的，我可不客氣了！&rdo;

郭寶剛忙道：&ldo;首長，其實，一連的只有十樣。別的都是全旅集中的，我想展示各連的整體實力！&rdo;

張副軍長內疚地:&ldo;老郭，鄧玉林，這不怪大家。你們用形式主義的東西來討好我們，說明檢查組還是吃這一套，習慣作表面文章呀！&rdo;

2

三排地進行裝步排攻敵防禦堡壘的演練。從陣勢上看，尚武的改革方案已見雛形。

三個班在尚武的指揮下，沿山坡朝&ldo;敵堡&rdo;摸去。

觀察台上，檢查組和旅、連幹部在看演練。張副軍長已察覺指揮員的變陣，凝視深思。

張副軍長的情緒傳染了鄧玉林，他急忙用對講機喊：&ldo;三號，三號，我是一號，執行第二號進攻方案……&rdo;

郭寶剛看出了門道，制止道：&ldo;一連長，不要干擾尚武！&rdo;

看著看著，張副軍長喜上眉梢。

鄧玉林擔心出事，急令通訊員口下新指示。

張副軍長問：&ldo;三排的指揮員是誰？&rdo;

郭寶剛答：&ldo;代理排長尚武。&rdo;

張副軍長：&ldo;就是那個會&l;晴空霹靂&r;的尚武？&rdo;

郭寶剛道：&ldo;正是他！&rdo;

張副軍長：&ldo;聽說他們排出了射擊舞弊的事？&rdo;

&ldo;跟尚武無關！&rdo;郭寶剛急忙答道：&ldo;而且，他處理得非常巧妙！&rdo;

張副軍長：&ldo;集團軍機關對尚武的爭議很大，有的人就愛在這種事兒上做文章！&rdo;

郭寶剛請示般道：&ldo;首長，那您可得做工作，不能讓尚武背了黑鍋！&rdo;

通訊員已回來復命，鄧玉林聽後，更加擔心。

從攻勢上看，尚武仍舊堅持原戰法。

張副軍長自言自語道：&ldo;小伙子膽子不小！&rdo;

隨後，張副軍長興奮地朝山坡上走去。

看看郭寶剛等欲隨行，張副軍長擺擺手勢：&ldo;你們都不要動！&rdo;

果然，三排的攻敵防禦堡壘遇到麻煩：假設敵的火力，已壓得八班抬不起頭。

尚武急令七班側後迂迴進攻。

堡壘內的機槍調轉射向，對準七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