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风波起(第2/4 页)
坚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声望太高了,高到什么程度?杨坚敢杀窦炽,天下会有一半的官员会煽动老百姓造反,另一半会辞官回家。
杨坚没有办法,只将几个在朝堂上辱骂他的窦氏子弟给赐死了,却不敢动窦家这个庞然大物,这其中就包括窦轨的父亲,因此窦轨从小就记恨杨家,也不愿意为其效力,一直在家游手好闲,偶尔到叔叔管理的酒楼里蹭吃蹭喝。
“窦爷救我啊——”长孙安世听得到他的声音,立时挣扎呼救,才喊了半声,就被人扼住喉咙。
窦轨呵呵一笑,索性迈过护栏,跳下三米多高的楼梯,稳稳地站在地上。
向前两步,皱着眉头说道:“轻点,轻点——段纶,我让你轻点啊!弄死了麻烦。”
长孙安世听到段纶这个名字,眼睛闪过一丝冷芒。暗道:小子,让老子知道了你的名字,早晚弄死你。刚刚他才踏进酒楼,就被这疤脸大汉按住,带到酒窖,对方身手敏捷,力量奇大,事情做的又非常隐秘,自家的护卫都没发觉。
一个沙哑的声音,嘿嘿干笑道:“有什么麻烦的,不过是拖到后院的井里一丢,然后报于官家,就说长孙大少爷喝醉酒失足落井,一了百了。”
“前几天晋阳许家的大少爷,不就是失足掉井里淹个半死吗?若不是老窦发现的及时,他就一命呜呼了。”
“滚!你个泥猴子!老子今年刚二十五岁,什么老窦——”窦轨抗议道。
旁边一位白面书生,低叹道:“唉!我那个堂哥要是不与我争家产,也不会发生这事儿的,这有些人就是天命所选——若与其争,必遭天谴!”
说到这里时,他抱拳施礼道:“在下晋阳许洛仁,见过长孙公子。不知道长孙公子对我这番言论可是赞同?”
“几位爷,小人错了,我长孙安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几位爷多包涵,有什么要求您尽管直说——”
许洛仁轻轻摇头,感叹道:“看来长孙兄对于这番道理,还是没有领悟啊——段二,敬酒!”
“别——别灌了。”长孙安世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坛酒从头浇下。
长孙安世连打几个酒嗝,想吐又吐不出来,感觉肚子就要撑得炸开了。
“长孙兄不要慌,喝酒这个事应该慢慢来。”许洛仁又继续道:“泥猴子,给长孙大少上个菜,压压酒气。”
菜?哪有菜?长孙安世一头雾水。
“好咧!”背后的泥猴子却痛快的答应一声,抬手拔出腰间的牛耳尖刀,就在长孙安世的大腿上,划下手指粗的一条肉,刀法精准的让人赞叹。
长孙安世一生富贵,哪受过这种痛楚,疼得嗷嗷叫。
泥猴子举着刀尖的上肉欣赏了一下,然后捏住长孙安世的嘴,就要往里塞。
长孙安世自是玩命挣扎。
“小心点,小心点。”窦轨出声警告道:“你刀那么锋利,别把长孙大少的舌头割下来,喝个酒,把舌头喝没了,叫个什么事?”
长孙安世立时吓得一动不敢动,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肉塞进嘴里。
“不好吃啊!”许洛仁见他表情痛苦,连忙同情说道:“段二,再来坛酒往下顺顺——”
又是一坛酒浇下来。长孙安世就连自己的肉一起咽到肚子里,只能连声干呕。
“长孙公子,这道理您明白了没有?”许洛仁笑咪咪地问道。
“我懂了,几位爷饶了我吧!”长孙安世告饶,“我不应该贪心谋夺家产,我这就回去把亲族都接回去。”
许洛仁满意的点点头,“长孙公子,果真是明白人,这大道理一说就通。段二,再敬长孙公子——”
“不,不,不要——”
可惜,没有人听他的,这坛酒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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